待得我有幸被师父收为弟子,师父亲点泰伯为我护道人。
那一夜,泰伯独自力战红枫和地阶双雄,以一敌三,终重创之。
泰伯重伤昏迷,红枫和地阶双雄也是受伤颇重的。
没有追逐在我身后的二人身上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但最后一人我却是清楚的。”
那人神色一紧,拱手道:“但请说来。”
“呵,其实在场的诸位也许有人是能猜得出来的。
对于当日的情形有些相信诸位应是知晓的,那一夜我是进了青萝湾的。
随后的晚上,青萝湾有倾盆的暴雨降下。
一直追在我身后之人本就被泰伯重创,一身战力大打折扣,而我,不才,虽然战力不行,却在速度一道上多有进益。
如此,我们二人却是僵持了下来,他追我不上,我也战他不过,谁也奈何不得谁。
被逼无奈,我选择了进入青萝湾。
随后有暴雨倾盆而下,青萝湾内随即雨水积聚,不久有洪水肆虐。
很不幸,煌煌天威非人力所能敌,我们二人均被洪水裹挟。
我好运,中途抱住了一颗大树,这才幸存了下来。
至于他,却是不知被洪水冲到哪里去了,是生是死更是不知。”
“公子此后一直以重伤为由,隐避不出,却不知公子是如何受得重伤?
据我所知,公子逃命之前,有护道人护卫左右。
公子逃命之后,按公子所说公子极擅长速度,一直未被追上,那么公子的重伤又是何来?
难不成是被洪水冲成的?
青萝湾洪水席卷,自然是要向深处、洼处,那么公子又是如何从青萝湾中走出的?”
此刻,李秋水愈发肯定了此人是有备而来,不愿具报名姓,想来他那所谓的红枫同族的身份可能也是假的:“你了解如此清楚,自该是知道先前泰伯与红枫和地阶双雄交战时,是以秘技强行提升了我的些许战力的。
也正是因为此,在泰伯与三人交战分身乏术之际我也可从旁协助一二。
可是,再是用秘技提升战力,我只有地阶下品修为的事实无法改变,境界上的差距不是区区一秘技就能轻易弥补的。
所以,诸位大概也能猜到的,那一场交战,强大如泰伯都重伤昏迷,我又岂能未伤分毫、全身而退?
我之重伤便是拜红枫与地阶双雄所赐。
至于我是如何走出青萝湾的,呵呵,兰卡帝国强者如林,能人辈出,我自然是被人救出来的。
至于是何人,又具体是通过什么法子,事关机密,恕我在此不便相告。”
那人咬牙,犹自不愿甘休,死盯着李秋水,不依不饶:“此皆公子一面之词,无有凭证,岂能为信?
为何他们追杀于公子,正好他们不是被灵魔所杀就是失踪,偏偏公子依旧安好,还能来参加四国试武?”
“哼,”李秋水怒道:“你口口声声说我无凭无据,那你呢?
你的哪一句话不是在猜测?
你的凭证呢?”
那人梗着脖子,犟道:“世人心有疑惑,疑惑本身便是猜测,我代世人问出来,为世人解惑,自然是不需要凭证。”
“那就是没有凭证了?
我现在也有一疑惑需要你来给我解,你三番五次暗言伤我,我非常怀疑你动机不纯。
那么你是自己告诉我答案还是我用手中剑自己来取?”
“呛!”长剑出鞘,乳白色地阶之光再现。
李秋水目光逼视那人,脚下却未动。
那人惊惧,指着李秋水大叫:“尔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