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还是没说你当如何呢!”
年轻男子懒散的靠在软榻上,吃一口侍女递到嘴边的干果,眯眼望着场中“激烈”的战斗,道:“现在还不知道那小子在这样的时候突然有这样的举动到底是刻意为之,还是巧合,时间太短,不好断定。
只是既然人家不接招,我也没辙,总不能直接打上门去吧?万剑的那个家仆可不是个好相与的,我可不想没得找罪受。
我这样做,一来是想在他身上收一些他师父的利息,二来呢,也是想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看看他到底有没有资格和我们平起平坐。
仅此而已!
不过呢,现在相对于这个,其实我对另一些事更加的好奇。
这小子自上年因为洛斯迈突然出了名,之后一直东躲西藏,不敢示人。
要不是后来被绯栎少主云落·绯栎给识破了身份,可能到如今还没人能知道他竟然就藏在一个小地主家里做一个砍柴的仆人。
只是在那之后,他再一次的消失的无影无踪,没人再能够找得到他,与他同时失踪的还有一位当时与他有矛盾的地阶下品强者。
我很好奇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又或者说,那时身受重伤完全处于劣势的他是怎么杀掉一名完全处于全盛状态的地阶下品强者的?
现在,他好好的出现了,而那个叫做蒂勒的地阶强者仍然没有任何消息,所以我更倾向于他其实早已经死了。
不仅如此,我还好奇,在那之后,他到底又去了哪里?
又怎么会突然成了万剑的弟子的?
还有那个关于他的传言,我对他现在的实力也是感兴趣的紧呐。
这一切,现在还都是迷。
这小子现身时间太短,我所能够得到的关于他的信息还是太少。
今日的准备终究还是有些冲动了,既然现在他不接招,那便正好让我有了时间再继续观望。”
普休斯皱眉,道:“怎么?你准备放过他了?”
年轻男子点点头,道:“是啊,不过只是暂时的。
等我先弄清楚了这小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再说怎么对待他的事。
为敌为友,其实说来,没有哪一种是不可能的。”
达安琪突然插话:“那你可要快一点,万剑一向与皇族走的很近,很得陛下看中的。
现在他突然有了弟子,难免不会有皇族子弟出面结交于他,到了那时,他已经迈进了这个圈子,你再想算计于他,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了。”
年轻男子摇头笑道:“不急不急,慢慢来,我呢,也就是看不惯万剑,想着出口气罢了,没想着把事情搞大。”
普休斯随手丢出一个钱袋,让侍女送于那歌女作为打赏,对年轻男子道:“就怕等你把事情都弄清楚了,机会却已经没有了。”
“呵,你们兄妹俩这样的提醒我,我总感觉你们兄妹俩有想拿我当枪使的意思。
既然你们俩不愿插手普贤家的事,那么这小子又与你们有什么关系能让你们这么上心?”
达安琪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帝都武院之花的风采让即便是互相对彼此已经很是熟悉了的年轻男子也陡然呼吸急促几分,只听得达安琪银铃般的笑声伴随着悦耳的声音:“没什么关系,可是我们就是好奇不行吗?
难道只准许你好奇,就不准我们也好奇?”
年轻男子无奈摇头,苦笑道:“得,不愿说就不说吧,随你们了。
不过先说好了,你们若是真的有什么计划的话,等你们开始的时候麻烦先告诉我一声,我好跑远点,你们太疯,你们的游戏我这小身板可玩不了。”
歌声和喧闹还在持续,黑夜里,这样光明的地方在这聚地还有很多。
远处,安静的黑暗中,时间一点点的流逝,皎月变换着位置,也许只有在这里,才能感觉到这夜在慢慢走过。
清晨,世界慢慢再次变得喧闹起来。
四国人齐聚这里,纵然三国来人不少,可是作为东道主,这里是兰卡帝国的主场,三国之人再多,加起来也是拍马也赶不上兰卡帝国人多的。
来到兰卡帝国的三国之人,像姬文、安琪、世隐那样懂得兰卡帝国语并能够与兰卡帝国人畅通无阻交流的毕竟只是少数。
是以,在这里的三国之人大多还是更偏向于和本国之人聚集在一起的。
至于来到这里的兰卡帝国人,则完全没有再弄出一个兰卡帝国人聚集地的必要,只因为三国聚集地之外皆是兰卡帝国人的聚集地。
不同与三国之人的“生涩”,在自己国家的国土上,兰卡帝国人显然更放的开,最主要表现在同样为权贵子弟,三国来的权贵子弟大多都是和本国其他人住在一起,也一样住在帐篷里。
而兰卡帝国的权贵子弟,因为主场的便捷,基本上只要条件允许,都住在客栈或者酒楼里,更甚至有人就直接住在临时建造的青楼里,总之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在外,在三国聚地外广阔的土地上那些帐篷里居住的基本上都是兰卡帝国的不那么有权有势的武者。
少了权贵子弟的存在,这些武者显得更纯粹些。
李秋水营地周边的人大多都知道兰卡帝国第一剑的弟子如今就住在他们旁边,有人想要来拜访,也有人想要上门来挑战,不过却都连正主都见不到就全数被泰伯拦在了外面。
有那吃硬不吃软的仍要大声喧哗,当泰伯真正认真起来,地阶中品强者的恐怖让所有想要继续闹事的人都消停了下来。
这一切李秋水都知道,不过他全都不管不问,甚至在数天里,连面都没有在人前露过,算是印证了他放出的关于他要闭关的话。
这样的情形,一直持续到在索克城的第一军团又有了新的动作,李秋水才再次开始出现在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