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扑在书籍上，就像饥饿的人扑在面包上。”

“真是了不起的科研成果，这项研究真的是，太吸引人了。”

“可真是享乐，但是，我？我就在这里，所以。”我勉强通过了。

幻境破碎，及格分。

第七节，色欲试炼。

“达令，你今晚有空吗。”

所谓繁衍。

对我而言，这是我最难过的一关。

自我放逐。

我走在沙漠，抓起一把细沙，越是用力抓住，沙就越是从指尖溜走，手中，什么都没留住的，空空如也。

幻境破碎，及格分。

原罪试炼，完成，及格分。

我挠头，感觉什么也没学会。

“这还真是。”我挠头。

“事情不好办。”命运说着。

“这能怎么说？”天道也是无奈。

“说起来，犭，你认为我是什么？”

“你谁？”突然出现了一个陌生人：“天道众？”

“不，我是大道。”她说。

“不是吧，大boss。”我服了。

“我问你，犭，我是什么？”大道问我。

“我是什么？我是我。”我说。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她说。

“我不是女人。”我说：“而且你，很漂亮。”

“谢谢，你就是我，我就是…，我。”她说。

我快被绕晕了。

“我就是我，我不是你。”我说。

“万物同源。”她说：“无有分别。”

“我？我就是我啊。”我说。

“我是什么？”她问我。

“我…”我哑然。

“我执。”她说。

“诶？”我懵了。

“我就是你？”我说。

“你不是我。”她说。

“哈？”我懵了：“究竟是还是不是啊？”

“是还是不是呢？介于是和不是之间，是也不是，不是也是。”她说。

“量子叠加态？”！我惊。

基本上大道几句话就把我问懵了，我好久都缓不过来，完全懵了。

这家伙是头脑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