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确认刑默知道规则後,他缓缓转过身,那张金色面具正对着被迫字腿大开的舒月。他走近几步,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那具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的裸体。
「至於妳,太太,」他的声音刻意放缓,带着一丝咏叹调般的玩味,「妳等一下就放轻松『享受』就好。」
他伸出戴着手套的手指,隔空划过舒月高耸的乳房轮廓。「哦,当然,妳若要挣扎丶乱动,甚至用妳那被限制活动的拳脚攻击我……」他轻笑一声,「那都是被『允许』的喔。事实上,我非常『鼓励』妳这麽做。」
他收回手,面具下的目光彷佛能穿透舒月的肌肤。观众席也适时地响起一阵兴奋的骚动,彷佛在响应他的话。
「因为,」他舔了舔嘴唇,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丶残忍的兴奋,「我们尊贵的观众们,最爱看的,就是妳这种美艳人妻的反抗!妳的尖叫丶妳的哭喊丶妳那徒劳无功的挣扎……」
「那一切,都只会让妳这具身体看起来更加美味!我们更爱看一匹烈马被驯服的过程。妳的每一次反抗,都会被我转化为更强烈的快感;妳的每一次疼痛,都是在教导妳的身体如何『记取教训』。」
「妳最终会明白,妳的意志一文不值。妳会在这过程中,学会真正的『顺从』。」
舒月紧紧咬住下唇,将头用力撇向一边,拒绝看他。她全身的肌肉都因为极度的屈辱和愤怒而绷紧,但她选择了沉默——这是她唯一能做的,无声的抵抗。
「很好,」主持人似乎对她的反应非常满意,他拍了拍手,「那我们就准备开始吧。开始之前,我们请侍女先帮忙将这位先生戴上眼罩。」
侍女上前,用一条黑色的丝绸眼罩遮住了刑默的视线。
「接着,」主持人亲自拿起另一条眼罩,走到舒月面前,「我们再请侍女……哦不,我亲自来,帮这位太太戴上眼罩。」
他粗糙的手指故意划过舒月的脸颊,舒月嫌恶地颤抖了一下。
「夫妻两人此刻的视觉都被屏蔽了,」主持人的声音在空旷的货柜中回荡,「对於『性』的感受,会变得更加敏感一些喔。」
「那麽,第四关——『止於射精』,开始计时!」
倒数计时的声音响起。
刑默陷入了彻底的黑暗与寂静,感官被剥夺到极致,他只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以及不远处,舒月那因为紧张而压抑丶颤抖的呼吸声。他以为这场折磨将在黑暗中进行。
然而,下一秒,那遮蔽一切的丝绸眼罩突然被一股力量粗暴地扯下!
刺眼的聚光灯让他瞬间失明,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当他的视线好不容易重新聚焦时,他看到的景象,让他的血液瞬间凝固。
是那个年轻漂亮丶眼神冰冷的侍女。
她不仅摘除了刑默的眼罩,更用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强行扭转了他的整个身体,让他正对着舒月——他那依旧被蒙着双眼丶被迫字腿大开丶对即将到来的「观看」毫无所知的妻子。
这个布局的恶意,让刑默的灵魂都在颤抖。
侍女做完这个残酷的布置,便悄无声息地跪坐在刑默的身前。她抬起那张精致如人偶的脸,用那双冰冷无波的眸子,扫视了一眼刑默那因为恐惧和愤怒而半勃起的阴茎,彷佛在评估一件工具。然後,她伸出了手。
那是一双温度极低的手。
她的手指纤细而有力,先是轻巧地拢住了刑默那因为屈辱而紧缩的睾丸,不带情欲地丶彷佛在确认品质般揉捏了两下。那股突如其来的凉意让他猛地一颤。
接着,另一只手以一种教科书般精准的姿态,熟练地握住了他的阴茎。她没有给刑默任何缓冲的时间,立刻开始了极具节奏丶规律而冷酷的套弄。
紧接着,一股与她手指的冰凉截然相反的丶滚烫的湿热包覆了上来。
侍女低下了头,她那看起来娇小的嘴巴,却毫不费力地将他的龟头整个吞了进去。她开始了口交。
那不是生涩的服务,而是一种……近乎机械化的丶高效的技巧。她的舌头灵巧地丶不知疲倦地舔舐着他的马眼与冠状沟,口腔内壁有力地丶富有韵律地吸吮着,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地踩在刺激他的敏感神经上。
就在刑默的感官被这突如其来的口交冲击得一片混乱时,他的耳中,更清楚地传来了舒月的一声压抑的惊呼——「啊!」
刑默的视线猛地锁定过去!
主持人不知何时,已经悄然无声地坐到了舒月的身後。他那高大的身躯几乎将舒月完全笼罩,赤裸的胸膛紧紧地丶严丝合缝地贴着她光洁裸露的背脊。
他冰冷的双手,正如同宣告占有一般,稳稳地覆在舒月那对因为双臂高举而显得异常饱满丶挺立的乳房之上。
刑默被迫近距离地丶一清二楚地观看着这一切。
他甚至能看到,由於主持人的手是冰冷的,舒月被触碰到的肌肤立刻泛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他看到主持人的手指是如何陷进她乳房的柔软之中,那画面刺眼得让他目眦欲裂。
主持人的手开始了残酷而专业的玩弄。
他的一只手像是在安抚,温柔地丶大面积地在她胸前游移,感受着那顶级的弹性;而另一只手却充满了恶意,精准地找到了那颗早已敏感硬化的乳头。
他用拇指和食指将其夹住,有时轻轻按压,有时恶意地左右拨弄。突然,他似乎玩腻了,指甲微微掐入了乳头的根部,然後在舒月的惊呼声中,狠狠地捏紧丶搓揉!
「嗯……啊啊!」舒月忍不住发出混杂着痛苦与快感的呻叫。在黑暗中,她的触感被放大了无数倍,这种时而温柔丶时而残酷的刺激,让她几乎要疯掉。
之前被小哥挑起的欲望,随着时间本已慢慢平复,但在主持人这双经验老道的手的玩弄下,她那不争气的身体,其反应很快又被点燃了。一股比之前更猛烈的欲火,伴随着强烈的丶想要被填满丶想要做爱的空虚感,再次从她的小腹深处汹涌而出。
「呜……呜呜呜……呜呜……」
刑默的喉咙深处发出了野兽般的丶绝望的声音。
这声音是如此的矛盾!他不知道这到底是因为什麽。
是因为身下那张冰冷小嘴的技巧实在太过高超,让他那不争气的肉体感到了极度的丶可耻的舒服?
还是因为亲眼目睹自己的妻子被另一个男人如此玩弄,而发出的最无力的抗议?
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恨!他恨主持人,恨这个面无表情的侍女,更恨此刻正在享受快感的丶背叛了自己意志的肉体!
他只能尽量压低自己的声音,不让舒月听见。
但这份极致的屈辱感丶这份灵魂与肉体的背离,却让他那根被含住的阴茎,因为疯狂的充血而胀痛到了极点!
「嗡……嗡嗡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