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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可以读档的我邪恶的可怕 > 第九十八章:刑默的绝望游戏

第九十八章:刑默的绝望游戏(2 / 3)

「最後,他假惺惺地说:『那麽,在游戏开始之前,我们还是要尊重这对玩家夫妻。请在五分钟内,确认已经了解规则,并决定是否要进行这三天的游戏。』」

「我转头看着舒月,四周都是观众,她吓得浑身发抖,脸色惨白。我抱住她,在她耳边说:『为了孩子,我们……我们一定要撑到最後。』她流着泪,重重地点了点头。我抬起头,对着主持人,用尽全身力气喊道:『我们……准备好了!』」

「很好!」主持人夸张地鼓掌,「那麽,第一关——『坦诚相见』,现在开始!」

「目标很简单,」主持人的声音充满了戏谑,「夫妻两人,需在各位贵宾的面前,脱光身上所有的衣物,并将衣物放入储物篮中即可。」

「为了增加趣味性,我们提供了两个选项。选项一,你们夫妻俩在十分钟内,自己脱光所有衣物,然後直接进入下一个环节。选项二,我们用掷骰子的方式,共掷十次。掷到1丶2丶3,由丈夫刑默脱一件;掷到4丶5丶6,由妻子舒月脱一件。每一次,只有两分钟的脱衣时间。」

「醒来时,我们脚上的鞋袜就已经被脱掉了。当时我身上穿着polo衫丶西装裤和内裤,共三件。舒月身上是上衣丶长裙丶胸罩和内裤,共四件。主持人『好心』提醒,如果选择选项二,掷完十次後即使身上还有衣服没脱掉,也算过关,不用再脱了。」

舒月的表情和肢体语言对这个游戏展现出极度的抗拒,她抓着我的手臂,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肉里。但在三分钟的心理建设後,我们最终还是选择了第二个方式。我们都在心里抱着一丝侥幸,万一……万一掷到456的次数够少,舒月就有机会不用……不用完全赤裸。

「真是充满人情味的选择啊!」主持人赞叹道,「那麽,为了奖励你们的勇气,我再给你们一次『替代』的机会。只要自己身上还有衣物,当对方必须脱衣时,你可以选择脱下自己的一件,来代替对方一次。」

话音刚落,一台吊臂从上方缓缓垂下一个置物篮,里面放着一颗约莫篮球大小的海绵骰子。我走上前,颤抖着手,拿起了那颗决定我们尊严的骰子。

「很好,那麽,可以开始了。记住,脱下的衣物,要放进这个篮子里喔。」主持人的语气像在逗弄宠物。

我深吸一口气,将骰子向上抛出。

>/>

「啪。」骰子落地,点数是「2」。轮到我。我没有犹豫,迅速脱下身上的polo衫,扔进篮子里,露出了没有太多肌肉线条丶但还算结实的胸膛与腹部。

第二次掷出,是「6」。轮到舒月。我立刻大喊:「我替代!」然後飞快地脱下了自己的西装裤,扔进篮中。台下响起一阵惋惜的叹息声。

第三次,是「1」。还是我。我闭上眼睛,一鼓作气地褪下了最後的屏障——我的内裤。当冰冷的空气接触到我私处的肌肤时,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但我没有用手去遮挡我的阴茎和睾丸,既然避不掉,那就大方一点。我昂着头,将内裤扔进篮子里,台下甚至响起了几声对我这份「坦然」的赞扬。

第四次,是「2」。我已经全裸,无需再脱。我心中一阵窃喜。

第五次,是「4」。我的心沉了下去。轮到舒月。她脸色惨白,动作极其缓慢地,一件一件解开上衣的钮扣。当上衣滑落,扔进篮中时,她那被一件粉蓝色蕾丝胸罩包裹着的丶丰满的乳房,就这样呈现在所有人的面前。观众席传来一阵压抑不住的兴奋骚动。

第六次,是「3」。无需脱衣,我们都松了口气。

第七次,又是「5」。命运的骰子再一次指向了舒月。她看向台下那些面具後方透出的丶毫不掩饰的贪婪目光,羞愤与恐惧让她的脸颊涨得通红,双腿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不能哭……哭了他们只会更高兴……)舒月在心中对自己嘶吼着。(这是游戏,既然是游戏,就有规则可以利用……为了儿子,我不能在这里倒下!)

我看着计时器上的时间一秒秒流逝,心急如焚,正要催促她时,只见舒月做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举动。她没有去解胸罩的扣子,也没有去碰长裙的拉炼,而是对着台下那些观众,缓缓地蹲了下去。

长裙的裙摆像花瓣一样散开,完美地遮蔽了她的身体。在所有观众不解与好奇的注视下,她将微微颤抖的手,伸进了长裙底下。那片黑暗的丶仅属於她与我的私密空间。

(快点……快点……)她的指尖触碰到内裤的边缘,那蕾丝的触感此刻却像烙铁一样灼人。她能感觉到外面那些视线,彷佛能穿透布料,烧灼着她的皮肤。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死死咬住下唇,不让它落下。

她摸索着,将内裤褪下,蜷缩成一团,紧紧攥在手心。然後,她缓缓站起身,在观众期待的目光中,将手从裙底伸出,张开手掌。那团小小的丶带着她身体馀温的布料,被她带着满脸的屈辱与一丝挑衅,扔进了置物篮中。

她全程用裙子遮挡,观众们期待的春光什麽也没看到,顿时爆发出阵阵不满的抱怨声和嘘声。但同时,也有人为她的聪明和冷静发出了赞叹。

第八次投掷,骰子在地上滚动了几圈,最终停下。点数,依然是「5」。

那一瞬间,舒月刚刚用聪明才智换来的一丝喘息空间,被彻底击得粉碎。那点数像是一记重锤,砸在她紧绷的神经上。她眼眶中的泪水再也无法抑制,一颗颗地滚落下来。

(为什麽……又是我……)绝望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他们就是想看……想看我的乳房……想看我的一切……我没有东西可以替代了……我做不到……)

儿子的脸庞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那苍白的小脸和微弱的呼吸,像一把尖刀刺进她的心脏。

(不……我不能放弃……可是……我真的做不到……)

我看到她彻底崩溃了,立刻冲过去,用我赤裸的身体将她紧紧抱住,试图用我的体温,为她隔绝那些冰冷的视线。「没事的……没事的,有我……」我只能无力地重复着。

被我抱在怀里,舒月感受到了一丝短暂的安全感,但这份安全感却更加凸显了现实的残酷。我们两人赤裸相拥,像两只被剥了壳的蜗牛,无助地暴露在猎人的注视之下。也许是我的拥抱给了她最後一丝力量,她在我的遮掩下,颤抖着将手绕到背後,摸索着那冰冷的金属扣环。

她的手指冰冷而僵硬,好几次都没能解开。每一次的失败,都像是在凌迟她的尊严。终於,「喀」的一声轻响,那小小的扣环应声而开。

那声音,是她最後一道防线崩溃的声音。

粉蓝色的胸罩松开了束缚,当我将那件还带着她体温和泪水的布料放入篮中时,舒月立刻本能地用双臂死死地环抱住胸前,护住自己那对因为寒冷与羞辱而微微颤抖丶饱满雪白的乳房。

只剩下两次了。两次……只要接下来的两次骰子,点数都是1丶2丶3……她就能保住最後的一点尊严。那条长裙,是她身为一个女人丶一个妻子丶一个母亲,最後的遮羞布。

(求求你……求求你……)舒月在心中疯狂地祈祷着,向着她从不相信的满天神佛。(只要两次……只要保住这件裙子……我什麽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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