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他盯着舒月颤抖的背脊,「因为被我这样『温柔』的抽插爽到控制不住」
「妳的手妳的嘴」他刻意放慢了语速,「如果妳的套弄妳的吸吮频率大乱开始颤抖或者」
他轻笑一声:「或者不小心『叫』了出来」
「那被妳老公发现了」
「可就全是妳的责任了喔。」
这句话,比任何威胁都来得残酷。
「还有,」他似乎想到了什麽,又补充了一句,语气中带着一丝『遗憾』?
「我得『遗憾』地通知妳一件事。」
「这样的抽插,一定没有那种用尽全力丶一插到底丶顶进妳子宫口的干法来得爽。」
「那种」他回味般地舔了舔嘴唇,「能让妳翻白眼丶穴口痉挛丶淫水喷得到处都是的真正的高潮妳今天『体验』不到了。」
「这只是一个一个小小的丶技术性的插入。」
「妳要先有这样的认知喔。」
他终於问出了最後的问题:
「觉得这样的做法ok的话,妳就眨眨眼。」
舒月闭上了眼睛。
泪水,混合着她口中来不及吞咽的丶刑默的体液和她自己的唾液,一同从嘴角滑落。
她知道,这是地狱中的唯一一条路。
她没有选择。
她必须为了刑默为了活下去吞下这份比死还难受的屈辱。
她再次睁开眼那双已经失去所有光彩,只剩下麻木和空洞的眼睛
屈辱地丶重重地眨了眨。
但随即,她的手在空中比划了几下。
主持人看懂了她的疑虑——刑默是站直的,如果她跪趴在地上,高度会不够,无论是口交还是手交都会非常别扭。
主持人赞许地点点头,比了个「ok」的手势。
接着,他站起身,用所有人都听得见的音量,高声宣布:
「三分钟的『仁慈时间』也快到了!我决定了!等一下,我就到这对夫妻旁边,开始性交,跟他们分享一下我抽插的快乐,感染他们的情绪,让他们有机会更快射精!」
「让这场比赛来的更猛烈些吧!」
台下的贵宾们的情绪也被主持人带起,场面一度欢腾。
主持人对着侍女命令道:「去,把那个充气床垫移动到这对夫妻的旁边来!」
由於只是充气床垫,侍女没花多少力气,就将床垫拖到了指定位置。
舒月会意,她默默地松开口改换成用手继续套弄,尽量不让刑默感受到异常,同时爬上了充气床垫,在刑默的面前,摆出了羞耻的跪趴姿势。
这个高度……刚刚好。她的脸正对着刑默那根依旧挺立丶但似乎开始显露疲态的阴茎。
这个姿势,也让她的胸部毫无遮掩地自然垂下,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晃动。更糟糕的是,从她的正後方,她那因为兴奋和恐惧而大开的阴部,以及紧致的肛门,都清晰地暴露在所有观众,以及……主持人的视线之中。
侍女显然很懂,她手中的摄影机立刻给了舒月那羞耻的背影一个大特写,大萤幕上清晰地转播着她颤抖的臀瓣和湿润的穴口。
然後,侍女将摄影机在三脚架上固定好,调整好角度,确保能将接下来刑默丶舒月和主持人的「三角画面」完美捕捉。她终於可以暂时解脱,不必再扛着摄影机了。
「时间快到了!」主持人高喊一声。
但他没有立刻对床垫上的侍女下令,而是好整以暇地走到了跪趴在床垫上的舒月身後。
舒月正全神贯注地盯着刑默的下体,准备继续口交,突然感觉到一股灼热的体温靠近了她的背部。
主持人就站在那里,离她裸露的臀部不到几公分。
他对着那名侍女勾了勾手指:「妳,过来。」
侍女立刻从床垫上爬起来,恭敬地来到主持人面前,跪了下去。这个位置,恰好就在舒月的侧面。
舒月被迫用眼角的馀光,看着这一切。
「帮我脱掉。」主持人用下巴指了指自己身上那条唯一的丶早已高高鼓起的内裤。
「是的,主人。」侍女用颤抖的手,伸向那鼓胀的布料。她轻巧地勾住内裤的边缘,然後缓缓地丶带着一种展示般的意味,将它往下拉。
随着深色布料的褪去,那根被束缚已久丶早已硬得发紫的巨大阴茎,带着一股惊人的热气,「啪」的一声猛然弹出!
它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舒月的视线水平高度。
那是一根……极其骇人的肉棒。尺寸远超常人,青筋盘据在暗红色的柱身上,像是一条条愤怒的丶蛰伏的毒蛇。顶端的龟头因为极度的充血而涨大发亮,马眼处正缓缓沁出一滴晶莹剔透的前液。
阴茎因为刚刚的弹出,还在舒月的眼前微微晃动着,彷佛在对她对她身下的刑默示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