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立刻含住,而是先伸出她那灵巧的舌尖,像蜻蜓点水一般,轻轻地丶快速地舔了一下刑默的龟头。
「嘶」
刑默倒抽了一口气。那种湿热丶精准的刺激,让他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侍女的嘴角勾起一抹几乎不可见的微笑,似乎对这个反应很满意。接着,她才张开嘴,温热而柔软的口腔,缓缓地将刑默的龟头包裹了进去。
她的技巧简直是魔鬼等级的。
她的舌头灵巧得不像话,时而用舌面温和地舔舐着柱身,时而又用舌尖,像小蛇一样,钻进龟头的冠状沟,在那最敏感的地带反覆地丶快速地画着圈。她的口腔内壁紧致而湿滑,每一次吸吮,都带着一股强大的丶不容抗拒的吸力,彷佛要将他的灵魂都从那根阴茎中吸出来。
刑默明明今天已经射精两次了,正处於圣人模式,但他那根疲软的阴茎,在这位顶级侍女堪称艺术的玩弄下,竟不由自主地丶可耻地再次充血丶涨大丶变硬,直到像一个烧红的铁棍,顶进了侍女温热的喉咙深处。
刑默紧咬着牙关,双手撑在身後,手背青筋暴起。
他能感觉到快感正不断地增强,但毕毕竟今天已经射精过两次,短时间要再次射精也没那麽容易。
就在这时,舒月那边,「白发翁」在她笨拙的爱抚下,终於勃起到可以插进阴道的硬度了。
舒月屈辱地闭上眼睛,感受着那根带着老人气息的丶松弛皮肤的阴茎,正颤巍巍地戳弄着她湿润的阴道口。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灵魂彷佛已经抽离了身体,只剩下一具麻木的丶等待被侵犯的肉体
「白发翁」深吸一口气,正准备要插入时——
「您真是勇者啊!」刑默那充满嘲讽的丶洪亮的声音突然响彻了整个舞台!
「我这淫荡的老婆,这两天被这麽多男人玩弄过,您还敢直接插进去!佩服!佩服!」
「嗡——!」
舒月猛地睁开眼睛,不敢置信地看向刑默。
(他他在说什麽?!)
这句话像一记最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她的脸上,比任何人的侵犯都还要让她感到屈辱!
他是在提醒所有人,她是一个被轮奸过的「脏货」吗?
他是在帮那个老头「消毒」吗?
还是在惩罚她?
「白发翁」的动作瞬间僵住!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那根好不容易才硬起来的阴茎,肉眼可见地萎靡了下去,瞬间软了三分。他尴尬地停在半空中,插也不是,不插也不是。
侍女停下了对刑默的口交,她抬起头,嘴边还挂着一丝刑默的体液,但那张漂亮脸蛋上的职业笑容依旧不变。她优雅地站起身,用手背擦了擦嘴角,那动作中带着一丝慵懒的魅惑。
舒月看着侍女走向「白发翁」。
(连她连这个刚刚还在吸吮我丈夫阴茎的女人现在也要来「指导」我的「客人」吗?)
这股荒谬的错乱感,让舒月几近崩溃。
侍女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保险套,递给了「白发翁」,声音平静无波:「贵宾,请用。」
「白发翁」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如释重负地接过保险套,手忙脚乱地戴上。
终於,他挺起腰,将那根戴了套的阴茎,插进了舒月的阴道。
「喔」
舒月感觉到一阵异物入侵的钝痛她紧咬着牙,指甲深深地掐进了床单。
(刑默是在保护我,让这个「白头翁」戴上保险套!)
「白发翁」发出满足的叹息,他那乾枯的声音在死寂的会场中格外刺耳:「完全感受不出来这是生过小孩的阴道好紧啊」
这声「赞叹」,更是让舒月羞愤不已。
但是,这样一场戴着套丶一个老人在慢吞吞抽插的性交,在现在这种极度追求刺激的情境下,实在太过普通丶太过「卫生」了。
现场的反应依旧鸦雀无声,只有「白发翁」那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声,和那隔着保险套丶发出的「噗哧丶噗哧」的丶沉闷的肉体拍打声。
贵宾们甚至懒得再看,公然转头聊天,注意力完全不在舞台上了。
侍女在往回走的时候,那四位贵宾也分别跟侍女拿取了保险套。
侍女回到刑默的两腿之间,带着那副「一切尽在掌握」的自信微笑,准备跪趴下来继续服务。
刑默却抬手制止了她。
「你要不要把衣服脱了?」刑默的语气带着一丝玩味,像是在酒吧里搭讪一个无知的女人。「气氛这麽乾,不如我们来点刺激的。看着你没穿衣服帮我口交,说不定我一时兴起,就射得更快一点了。」
这句话,像一颗石子丢进了死水。
那些原本已经开始聊天丶看手机的贵宾们,立刻重新将目光投了过来。台下响起了几声暧昧的哄笑和口哨。
不只是因为感觉有好戏可看,更因为——这位侍女确实太漂亮了。在场的所有男人,早就对她那身布衣底下的风景垂涎三尺。他们想看的,不仅是她的裸体,更是想看这朵高岭之花被拉下神坛的狼狈模样。
侍女脸上的笑容不变,但眼底闪过一丝轻蔑。她轻笑一声,声音清脆,却带着居高临下的嘲讽:「我又不需要听你的命令,这位老公。我是来让你『射』的,不是来『秀』的。」
她甚至故意低下头,看了一眼刑默那根因为她高超技巧而硬挺的阴茎,继续说道:「而且,我对我的『手法』有绝对的信心。它本身就足够刺激了。根本不需要靠脱衣服这种廉价的视觉把戏,也能让你很快就哭着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