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没什么事,只是某些人自己工作太累,把自己累的胃出血。”霍斯推了推眼镜。
“这还不严重吗?”卢森宜反问道。
“我之前已经提醒过他了,最近他公司的情况你要是知道,也会理解,有些事情就是这么的没办法的,卢小姐,如果你真的心疼他,就让他少到处跑一些。”
霍斯话里有话,纪品年其实早两天就来住院了,他天天偷跑出去给卢森宜送汤不说,还要坐在自己病床上加班加点的赶工作。
魏以衡听到霍斯这么说,立马说:“啧,霍斯,你怎么这么说。”魏以衡这么说也是为卢森宜找一找面子。
霍斯对卢森宜并没有恶意,只是觉得为自己兄弟不值得,他们一直觉得卢森宜和阮从业在一起,还要吊着纪品年。
纪品年心甘情愿,生病了又怎样,卢森宜会半点心疼吗,霍斯只是替兄弟不值。
“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们要进去看就进去看吧,我还有事先去忙了。”霍斯说完就走了。
魏以衡也知道霍斯的态度,他也觉得卢森宜和阮从业在谈恋爱,还要接受纪品年的好,这样就觉得不太对了。
他觉得卢森宜不应该是这样的人,所以那样反感的感觉没那么强烈。
“那个,霍斯他其实不是那个意思。”魏以衡解释道。
“我知道,没事。”卢森宜说道。
魏以衡点点头,“我们进去吧。”说完,他推开病房门。
卢森宜被推进去的时候看到了纪品年躺在床上,这间病房是一个单人间,里面设备很齐全,包括一些测血压的设备都有。
一个胃出血的人,在普通病房就不能好好休息吗,非要这么铺张浪费。
万恶的资本家,卢森宜在心里骂了一句。
纪品年盖着被子,他睡的正熟,听到房间有动静的时候,转过头一看。
卢森宜一脸惊讶吗的表情看着纪品年,纪品年好像被吓了一跳。
卢森宜自己伸手滚动着轮椅,到纪品年床前,魏以衡很识趣的说:“你们聊,我先出去抽根烟。”
“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卢森宜质问着纪品年。
纪品年虚弱的坐起身,手上还吊着瓶,“很重要吗?”
卢森宜没想到纪品年会这么轻描淡写问自己,她瞪大了眼睛,说:“你都不舒服,还给我送汤,为什么?身体不舒服你就休息啊,勉强自己干什么,想让我愧疚吗?”
“是啊,我就是想让你愧疚,你满意了?”
“纪品年!”卢森宜大叫了一声纪品年。
“我觉得没什么必要,所以就没有说。”纪品年说。
“没有必要?那你以后也没有必要给我送汤,谢谢!”
“为什么?”纪品年问。
“没有为什么,你说的没必要,怎么,不对吗?”
“这是两码事。”纪品年说。
“不,我觉得是一回事,你自己说的,要么你给我个理由。”卢森宜坚持的说。
纪品年居然告诉她那都是没必要的事,卢森宜听了以后当然会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