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对着纪品年打了个招呼,众人见到魏以衡的举动,看向纪品年的方向。
纪品年一脸倦容,看样子他也很久没有休息了。
事情发生了两三天,纪品年是忙得焦头烂额,一边是公司的事情,另一边是家里的事。
卢森宜那边,他暂时没有去联系过,他对季森宜和自己说的那些事充满了疑惑,又让刘维清去查一查卢森宜和游权砚之间的关系。
纪品年知道,现在的他对卢森宜已经没有信任,他觉得自己还是对不起卢森宜的,他忍不住想要知道真相,忍不住想要去看看那些人说的到底对不对。
他心里清楚知道,自己又在走之前的路。
两个人在一起的确是需要信任的,可是他对卢森宜却没有这份信任,也难怪卢森宜眼里竟是失望。
要是卢森宜真的没有做,那么她眼里的失望对于纪品年来说,那就是绝望了。
“来了,快坐,要喝什么让服务员给你调。”魏以衡见到纪品年的时候就丢了这么一句话。
这里虽然是魏以衡的酒吧,但是纪品年从来都是不客气的,自己想喝什么就要什么,之前在别的酒吧也是。
纪品年坐在单人沙发上,坐下来的时候就松了一口气,解开自己的领带,揉了揉眉心。
“怎么样了,你这么烦恼,是遇到另一个事了吗?”霍斯开口询问道。
纪品年摊在沙发上,疲惫的说:“没有,只是很累而已,从来没有这么累的感觉。”
以前创业的时候,纪品年觉得只是身体累,心累的情况大多数都被创业的激情给淹没。
如今,他是身心疲惫,偶尔觉得心里很空,也觉得很难过,像是失去了什么。
他不知道这种情绪,叫做失恋。
只是在非常时期里,失恋的情绪很容易被其他的事情给替代,让纪品年对失恋这件事变成了忽略。
“哥,娜娜这边请了最好的护工,当初是照顾她妈妈的,那些护工比较称职,到时候可以直接去医院照顾妈,让你们也可以好好休息一下。”纪舒赫说。
纪品年看一眼纪舒赫以及他身边的陈娜娜,坐直了身子,说:“多谢。”
“一家人你和我说谢,我好歹也是妈的儿子啊。”纪舒赫说。
“好了,我知道了,没什么事,我只是觉得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纪品年再次松了一口气说。
谁不知道这一切太突然了呢,他一夜之间失去了爱人,也让他母亲躺在医院里,这是一个打击,谁能接受。
“现在怎么办,你打算调查真相吗,我听说警察那边排除了卢小姐的嫌疑了。”司徒钰焯说。
“恩,今早宣布的。”
“我想了想,感觉这很有可能是别人做的,你还记得上次卢小姐被人跟踪的事情吗?”司徒钰焯提醒纪品年。
纪品年听这话好像来了精神,就问:“上次的事情,你是有结果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