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阮从业在一起谈恋爱,应该是大学时期卢森宜最想做的事情吧,可是现在的她,为什么没有要和他谈恋爱的欲望,只剩下一丝的烦躁。
这样的烦躁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难道说是因为某个人吗。
卢森宜觉得奇怪,不应该是这样的才对吧,她皱着眉头觉得奇怪的时候,阮从业叫了一声卢森宜。
“森宜,到了。”阮从业叫了一声卢森宜,卢森宜才回过神来,阮从业笑着问:“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没什么,可能是今天太累的缘故吧。”卢森宜揉了揉肩膀,笑着对阮从业说。
“那就早点回去休息吧。”阮从业永远都是带着礼貌的微笑看着卢森宜。
卢森宜点点头,拿出房卡准备开门,阮从业又叫了一句:“森宜。”
卢森宜房门刚开,转头问:“怎么了?”
阮从业有些迟疑,心里的话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没事,早点休息,晚安。”
“好,晚安。”
卢森宜把房门带上以后,似乎松了一口气。
她感觉好像和阮从业在一起有种压力的感觉,她在考虑自己和阮从业在一起是不是正确的。
如果是正确的,为什么自己会感觉到疲惫。
雪连着下了两天,终于停了,太阳出来的时候,雪开始融化。
卢森宜觉得这个天气实在是太冷了,本来不想出门的,但是没有办法要到纪品年家去。
自从那天晚上和纪品年闹掰了以后,卢森宜就再也没有见到纪品年,他让人把钥匙交给了卢森宜。
卢森宜每天在离开的时候都会帮纪品年做好饭,第二天再去的时候,没看到碗筷,估计是纪品年吃完了就收好了吧。
卢森宜是这么想的,毕竟每天来,每天走都看不到纪品年,她只能认为是纪品年早出晚归。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她会少一点心理负担,也不用去应付纪品年。
卢森宜安顿好娟如以后,拿出电脑开始设计新稿。
到了四点,卢森宜按照惯例去买菜,买完菜她没有敢走上次的小路,都走大路。
不是每一次都很幸运能遇到人救她的,所以她要学会自保。
回到纪品年的家以后,卢森宜才会松一口气,感觉到一丝放松。
最近的她,总觉得有些紧张,就好像有什么事情发生一样,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了。
卢森宜将菜放下来,挽起袖子准备做菜。
门外突然响起门铃声,卢森宜放下手中的东西,还以为是纪品年回来了,但是仔细想想不可能是纪品年才是吧,纪品年有钥匙可以自己进来的才是吧。
卢森宜看了看可视门铃,看到外面站着一个带着鸭舌帽子的男人,她有些警惕的打量着外面的人。
外面的人没有等到卢森宜的应答,又开始按了按门铃。
卢森宜看了一会,觉得这个人不依不饶的感觉,开了话筒:“你好,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