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完全不用纪品年担心,这件事她也不需要和阮从业解释那么多,毕竟阮从业和她已经分手了。
卢森宜的事情,卢森宜自己会安排,纪品年只不过说一点客套的话,假装他们两个人还有关系。
不拆穿卢森宜,还是想听卢森宜自己和自己好好解释一下才是吧。
旅行大巴将所有人送到了原来集合的地点,卢森宜直接上了纪品年的车,和纪品年先行离开了。
阮从业静静的看着一切,梅姐她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站在那边看着阮从业的背影,感觉阮从业挺孤单的。
阮从业推了推眼镜,打了个电话让自己的司机来接走自己。
其余的人也走得差不多了,陆廉和谭以韵还在纠结,谭以韵坚持要带Aaron离开,而陆廉觉得她们先到他家比较好。
谭以韵知道陆廉什么意思,只要进了陆廉的家,她谭以韵怕是出不来了。
“我不去,陆廉,之前在林子里我要和你说的我也说了,反正这件事就先这么定了,你要是想找律师,我也是奉陪的,哦对了,这个律师还是你介绍给我的,当年因为Daisypor这个牌子的问题,我还是靠着他才能度过难关的,我还得谢谢你呢。”
谭以韵这话说的简直就是伤了陆廉的心,陆廉觉得自己这几年来做的就是为别人做嫁衣。
儿子是自己的却要不到,老婆曾经是自己的却被自己推开。
好了,以前给她介绍帮助她的人,现在全部一致对着自己,他真是苦不堪言。
陆廉嘴角动了动,想说点什么,最后妥协道:“好吧,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了,你带着孩子回去好好休息吧,以后我应该也可以看孩子吧?”
“当然,你想看孩子随时都可以来,但是不可以把他带走我身边。”谭以韵仰着头,高傲的说。
“以韵,要不你回到我身边吧,我需要你们。”陆廉一副可怜的模样。
谭以韵只是觉得陆廉在装可怜,看了一眼他,这事完全没有商量。
“你想太多了陆廉,我不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你要来看孩子随时欢迎,但是别和我提太过分的事情。”
“以韵,我们之间也是有感情的,你我之间不管任何都还是很契合的,包括在床上。”陆廉最后的一句话说的有点小声。
谭以韵立马捂住了自己儿子的耳朵,说:“陆廉!你说什么呢你!孩子还在呢!”谭以韵耳根子立马红了。
她自己对这件事也是浮想联翩,她不得不承认,这件事也是个事实,但是那又怎么样,或许是因为她很久没有经历那种事,陆廉那次的触碰,带给她的只是一种解渴。
一个渴了很久的人,久旱甘霖,自然是会在那方面上表露出自己很需要的样子了。
她绝对不是和陆廉两个人有契合度,她要否认这件事,坚决的否认。
“我说错了吗?以韵,要不,我们可以在试一试。”陆廉对谭以韵露出坏笑。
谭以韵瞥了一眼陆廉,对他说:“流氓。”然后带着Aaron上了一辆刚拦的计程车。
陆廉笑着,拿出手机给谭以韵发了条短信。
在车上的谭以韵收到陆廉的短信,上面写着:宝贝,保持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