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品年突然抓住了卢森宜的手,卢森宜吓了一跳,惊呼:“品年,你在干嘛呢?”
他把卢森宜往自己怀里一带,卢森宜没站稳,摔倒在纪品年的怀里,发出“哎哟”一声。
“不想动了,能不能再睡一会儿啊?”纪品年还没缓过神来,带着一丝撒娇的语气对卢森宜说道。
“不行,伯母已经和那个老中医约好了,这个时候去正好合适。”
“哪有人一大早就去扎针灸的!换做别人也没有一大早就开工的吧。”纪品年抱怨道。
“说到底你是不想去咯?那行吧,不去就不去吧,我去和伯母说。”卢森宜故意生气说道。
纪品年也是怕卢森宜生气,没有敢说什么,立马来了精神,说:“我去我去,我也没说不去呀,你别生气嘛。”
“我们昨晚都说好的,你要是现在不去,我真的会生气,男子汉大丈夫,说话不算话。”卢森宜气呼呼的说。
纪品年也是无奈,自己是真的不想去,第一是不相信那个老中医,第二还是担心自己在他手上会被针扎的很疼。
卢森宜见纪品年这么说,摸了摸他的头:“那就好,下楼吃早饭然后出发。”说完,她从纪品年身上起来,拉着纪品年下楼去了。
娟如看到纪品年被卢森宜拉着下楼的时候,无奈的笑了笑,自己的儿子自己最清楚了。
娟如又怎么会不知道纪品年是因为小时候的事情而抗拒,唯一能够说动他的人也只有卢森宜了。
老中医当年并没有做错任何事,做错的人是她才是。
当年因为纪飞便秘,老中医开了带有巴豆的药拿着和纪品年的药一起回来了。
一个泄腹,一个便秘,这个药拿回去煎,一时半会儿就忘了谁是谁的药,最后出来两碗黑漆漆的药汤,分别给两个人喝了下去。
纪飞倒是没什么事,便秘依旧是便秘,就觉得药效不大,最后单独去开过药。
反而是纪品年喝错了汤药,泄腹更加厉害了,娟如也没敢告诉纪品年是因为她的原因导致他泄腹进医院。
纪品年吃了早饭以后,娟如一行人就准备出发了。
到了中医馆,卢森宜看了看门上的牌匾,牌匾挺旧的,就好像是有些年份了。
卢森宜看着纪品年的状态还算好,进去找老中医的时候,纪品年一直都是面无表情,卢森宜看了就想笑。
难道说这是传说中的生无可恋吗?
简单的和老中医说明一下情况,老中医查看了一下纪品年的眼睛,号脉以后做出了诊断。
他让纪品年躺在问诊床上,自己拿出一排的针灸针准备对纪品年下手。
纪品年咽了咽口水,头皮感觉有些发麻,他现在的心情有些复杂。
自己是不是要做点什么才是,可是他脑袋一片混乱,他从来没有这么慌过,他手心已经开始冒汗了。
正当老中医的针要下去的时候,纪品年突然大喊了一声:“等等!”
所有人的动作都因为他的一句等等停了下来,等待他说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