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觉得司徒先生挺主动的,很好啊。”卢森宜说,“但是不知道梅姐是怎么想的,今晚司徒先生也不像是之前看到那么冷冰冰的。品年,我突然发现一个问题。”
“嗯?什么问题?”纪品年看了一眼卢森宜,又转头看着路。
“就是你们几个兄弟,除了魏以衡以外,好像你,司徒,霍斯,都是冷冰冰的,其实你们是闷骚吧,不是表面那种冰冷。”卢森宜这话也是敢说。
什么叫做其实是闷骚,不是表面上的冰冷,这让纪品年怎么回答。
纪品年轻笑了一下,又问:“那你说呢?你怎么看?”
卢森宜思考了一下,想到什么就说:“我觉得就是闷骚,纪先生一开始要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还找各种借口,说什么只是想捧我做巨星,你看看,还不就是想给我留下好印象,好泡我。”
纪品年听到卢森宜的话,笑了起来:“你这些话是从哪里学来的。”
“难道不是吗?我难道没有说中你的意思?”卢森宜反问道。
这话说的是没错,只不过纪品年没想到卢森宜会这么直接的说自己,他显得有些尴尬。
他挠了挠额头,有些无奈的说:“有些时候,有些东西,你知道了,也不要说出来,这让我很尴尬。”
“嘛,我就说呀,你看看,我下次会注意的,不过你以后要是想对我干什么,你就直说好了,别弄得那么闷骚。”卢森宜挥挥手,靠在一边,她觉得两个人都在一起了,这有什么的。
纪品年看着她的样子,笑了笑,没有在说话。
他脑海里想的却一直是另一件事,那就是两个人结婚的事情。
到了卢森宜家楼下,纪品年将车停好,跟着卢森宜下了车。
看到纪品年下车的卢森宜有些诧异,以往都是纪品年在车上,自己下车回家的,今天纪品年怎么跟着下来了。
“品年你是打算跟着我回家喝茶吗?”
卢森宜总是语出惊人,这让纪品年很没有台阶下好不好,他要说什么。
“不喝茶就不能去女朋友家坐一坐了吗?”说着,拉着卢森宜进了大楼。
这话说得没错啊,不喝茶就不能到女朋友家坐一坐了吗,纪品年是有多久没有到卢森宜家了。
好像很久了吧,两个人上一次独处一室,好像也很久。
想想室内里只有卢森宜和纪品年两个人,卢森宜的脸瞬间就红了起来,她感觉到很不好意思。
大概是因为她想到了自己和纪品年之间发生的事情吧,她咽了咽口水。
纪品年看到卢森宜面泛红润,思绪也不再的时候,猜想她又在想些什么了。
纪品年可能太了解卢森宜了,卢森宜在想什么,纪品年都知道,包括刚才她的小心思。
卢森宜开门的时候,纪品年正在查看着楼道的电灯问题,他想看看卢森宜住的地方是不是安全。
纪品年大概是害怕了,就是担心卢森宜的安全问题,现在要陷害卢森宜的人也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