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阳闭着眼睛不敢看,
“我最怕打针了...”
张月已经有几年没有扎针了,有点手生,
进针时扎的许阳直喊疼,
振振就在一旁笑话他:
“爸爸羞羞脸,我打针都不怕!”
结果轮到振振时,小家伙立马怂了,躲到张母身后:
“姥姥先打!我看姥姥打完了再打!”
张母倒是淡定,伸出手臂:
“来来来,姥姥给你打个样。”
振振倒是出乎意料地勇敢,只哼哼了两声就完事了。
不一会儿,大伙儿都打上了点滴,
山洞里一时间忙的像个小诊所。
药效上来后,大家开始犯困。
第一个睡着的是振振,小脑袋一点一点的,最后歪在炕上睡着了。
接着是张父张母,老两口靠在一起打盹。
许父许母也终于止住了一声又一声的咳嗽,
终于能睡个好觉。
许阳撑着值班,又怕累着张月,
结果烧的迷迷糊糊的举着输液瓶去厕所时差点被管子绊倒,惹得张月又好气又好笑:
“你挺能啊!不知道叫我帮忙吗?”
抗生素类的消炎药打的很慢,
要几个小时才能打完,
大家一觉就睡到了很晚,
张月隔一会儿就巡视一圈,看看有没有跑针的。
三天后,
大家的病情总算有了好转,
总算不再成天的咳,
发烧严重的许阳和许振振也终于退了烧。
五天后,
一个疗程的输液结束,
振振已经完全痊愈,大家除了偶尔有点咳嗽之外,几乎已经好的七七八八。
山洞里终于恢复了往日的生机,
直到张月病倒了。
这个一直坚强地照顾全家的女主人,终于在一次给大家准备早餐时,扶着灶台直发晕。
许阳眼疾手快地扶住她,一摸额头,滚烫。
“月月!”
许阳急得声音都变了调,
“你发烧了怎么不说啊?”
张月大喇喇的道:
“别紧张,应该是被传染了,我一会儿配点药,打上针睡一觉就好了,就是这会儿有点没劲儿,晕的慌,还有点冷。”
这下可好,全家刚痊愈的病号立刻忙活起来。
许阳直接把张月拦腰抱起,送到屋里炕上,
许振振麻溜的就把被子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