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千言万语化成了嘴边的一句话。

“你好傻！”

林清涵只说了三个字，素手上抬拍了拍顾昭低垂的头，现在他的样子就像是做错事的孩子。

他没有做错，却主动认错，她又怎么能够说他坏呢？

只怪其他人太坏了，顾昭才会因此不得不还手的。

“我不傻，我是说我坏不坏……”

顾昭还在纠结自己到底坏不坏的事情，这可是事关涵涵能不能接受他的关键！

至于傻的问题，他可不觉得自己傻，他可是拥有全天下最聪明的脑袋的，谁会说自己傻啊！

“你还说你不傻！我的意思是，坏的是别人，不关你什么事。”

林清涵哭笑不得，紧接着又说。

“还是说，你觉得你自己很坏，既然你本人就这样想，那我也觉得你坏吧。”

林清涵有些时候觉得顾昭的脑回路真的很清奇，她都没有想到这些层面。

现在既然纠结坏不坏的问题，那么她就将就顺着顾昭说下去，既然顾昭觉得他坏，那么她也觉得坏。

“我当然不觉得我坏了！确实别人才是坏人。”

顾昭没有想到，涵涵居然这么将就他，那他还装什么啊？

直接放飞本性就好了！

“所以……涵涵你愿意我们在一起吗？”

顾昭双手握住林清涵的双手，虔诚的放在胸口。

他只想听到最真实的回答，以他的心跳声为伴奏，以涵涵的答应为歌声。

他们一起合奏一曲余生相伴，美妙清音。

林清涵虽然觉得顾昭的表述有点问题，这个语气就好像是在询问她，作为长辈是否愿意让他们在一起的感觉。

“应该是说，你愿意做我的男朋友吗？”

林清涵反握住顾昭的手，眼睛直视顾昭的眉眼。

她能够感受到手下心跳的触感，顾昭的心跳在她说完话的一瞬间飞快跳动。

晚上河边的微风吹拂，干枯的杨柳也因为风的缘故摇曳生姿，为暗夜增添一丝灵动。

也让站在树下静止的两人，看起来是真实存在的。

顾昭没有想到还有这种意外收获，以前也有人跟他这样表白过，但是他却没有像现在这样脸红心跳。

如果在他原本的世界，如果他还没有看小说猝死，如果涵涵还会找到他，并且跟他说这句话，他就算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人，也会立马点头。

其实只要是眼前这个人，无论她是什么身份，他依旧会看着她的眼睛立马答应。

可能这就是一眼钟情吧，他好像每一分每一秒都更喜欢涵涵一点了。

“我愿意！”

没有过多的时间思考，只是遵循内心的答案，就是眼前这个人了，她就是林清涵。

在这一刻，她不仅仅是小说里面缺少描写的白月光。

而是他的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