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浴室内。
“这就受不了了?”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我还没开始呢!”
“……”
他居然告诉她,他还没开始!!
迟晚渔打了个冷颤。
贺顷迟他大爷的!
他搂得太紧了,她挣扎了一下,想逃离他的怀抱。
却听见他开口道,“挣扎。”
“继续。”
“你越挣扎我越兴奋。”
语气里带着从所未有过的邪魅。
迟晚渔老实了。
镜中,他捏着她的脸颊,强迫她转过来头看着镜子,“看着我!”
“……”
是贺顷迟让她知道,对着镜子不一定是化妆和梳头。
后来她终于爆发,“贺顷迟,你真烦!”
他烦?
行。
许久之后,浴室里传来男人不断质问的声音,“喜欢不喜欢我?”
“嗯?”
“说话!”
“……”
来来来,他告诉她。
他这样子让她怎么说话?!
后半夜,迟晚渔想回自己房间睡,却被男人掐着脖子重新塞进他的被窝里。
“用完就想扔?又当我是避孕套?”
“……”
他还真说对了,她一直都当他是用过的避孕套。
清晨,主卧的窗帘没有拉上,阳光洒进卧室里。
迟晚渔动了一下,她看着窗外刺眼的阳光,表情有些生无可恋。
贺顷迟从背后紧紧的搂着她,耳边是他急促的呼吸声。
等她一醒,他立刻就有了下一步的动作。
……
他这样做,想吃她做的早餐那是不可能的了。
不但不可能,等她起床赶去公司的时候,贺顷迟的早间会议都结束两场了。
好巧不巧,电梯抵达会议楼层的那一刻,从外面上来两三个人。
为首的不是别人,正是害她迟到的人。
贺顷迟穿着裁剪合体的深色西装,系着酒红色领带,没有褶皱的西装裤包裹着他一米八的大长腿。
只是,他脸色微沉,原本就冰冷的双眸此刻还带着森冷的寒意。
他一进来,电梯内的温度瞬间降下去了七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