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那么嚣张,是有动物协会保护你吗?”
“还让别人来管教我儿媳,你咋不上天呢?”
田婶瑟瑟发抖,牙齿上下打架。
“何主任,误会。”
她也不知道何柏玲究竟听了多少,越说越心虚。
“我就是看张婶心里委屈,在这里开导开导她。”
说起张英,何柏玲更加冒火。
“她委屈?”
“她当着我儿媳的脸说我儿媳坏话,她还委屈?”
“她背后捅我儿媳几十刀,她委屈?”
“那我儿媳是不是已经要委屈死了?”
何柏玲都能嘴巴和机关枪一样突突突,田婶脸部抽搐,她就不应该管那些闲事。
“我不知道是这样的。”
“我要是知道,肯定不会和张婶说那么多。”
田婶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站在一旁的张英心里已经把田婶骂了千万遍。
何柏玲沉着脸看向张英,张英立马就怂了。
“你是不知道,你那个儿媳怎么说我的。”
何柏玲没给张英说完,就应道:“我儿媳要不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她会说那些话?”
“她怎么没对我们说那些话?”
“我看你就是嘴巴没个把门,什么屎呀尿呀都一股脑涌上来,谁不嫌弃你?”
田婶听了都觉得恶心。
张英那张脸已经成了茄子色。
接下来,何柏玲就站在路边,把田婶和张英教育了一顿,路过的人看见了,口口相传,愣是把半个村子的人都叫来了。
当着大家的面被自己的儿媳批评,张英感觉自己的脸被人扯下来在地上摩擦,火辣辣的。
她原本以为孙儿媳是个好欺负的,没想到根本近不了人家的身!
孙子保护她,二儿媳保护她,搞得张英自己里里外外不是人。
唉,做人难,做人家奶奶更难。
她要不是担心祖宗会责怪她,她都懒得说那些话。
张英越想越难过,竟然呜呜哭了起来。
“别对我挤猫泪!”
“你诅咒我儿媳不能生养,诅咒我们二房断后,我们还没找你算账呢!”
何柏玲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张英。
她其实对张英已经很狠了,但是张英这人就是贱,记吃不记打。
每次被批评了一次后,没过多久又回来惹是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