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手,又戳又摸,酒嘉川忍了。
“亓姐,酒嘉川脸上的伤口带着黑血丝诶,他该不会变异吧。”
黑血丝?
亓理空骤然停下车子,来到沙发酒嘉川旁边,接过手电筒,掰过酒嘉川的脑袋,仔细查看。
“别,我还是个病号,亓姐手轻点。”
“知道了。”
手在伤口处轻轻一按,黑血丝有些凸起,在酒嘉川脸上有蔓开趋势。
“疼吗?”
“不疼,就是有点麻酥酥的。”
“这伤口刚才有碰到其他东西没有。”
齐南香摇头,上车之后,伤口一直是她在处理,她没给脸上涂任何东西。
“没有,包扎完南香的伤口,我就没在动过。”
双方都没在脸上动过,不可能接触过其他东西。
等等,酒嘉川忽然想起屍阎。
“藤蔓穿过屍阎的时候,我的脸上好像被溅到一点东西,当时场面太突然,没在意。”
“南香,找捆绳子。”
亓理空发话,齐南香立刻在储物柜里翻找起来。
见对方这么麻利,酒嘉川心底发怵,抓住亓姐这根救命稻草。
“亓姐,我这是.......要变异了?”
“不确定,先捆住再说,以防万一而已,你不用太担心。”
不是啊,他很担心啊,这才追随没多久,他就要变异。
酒嘉川觉得自己倒霉到家了,他还这么年轻,就要英年早逝。
真是天妒英才啊!!!
就在他感命不久矣之时,齐南香也将绳索找到。
“五花大绑,还是就捆手和脚。”
“你看着办,只要人动弹不得就行。”
嘿嘿嘿....
齐南香将人捆在椅子,手脚绑死。
“我这样得捆多久啊?亓姐。”
“看情况,两天后还没变异的话,就给你解开。”
“亓姐,我小命该不会就折在这儿吧。”
酒嘉川颤声,眼中含着水光,一脸悲戚。
“坚强些,挺过去就好了。”
亓理空将手搭在对方脉搏上,探查体内情况。
“把脉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