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先提她的孔学长的?
“孔家的事,没那么简单。”
“我没让你难为,”温宁好笑,“谁轻谁重,难道我还不知道吗?”
“是这样?”楚厉侧目,幽幽盯着她,“为何见了人就将自己老公抛之脑后了?”
灼热的气息逼近。
温宁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微仰起脸看着咫尺的俊脸,心想着这人又吃的哪门子醋?
楚厉忍无可忍,重重在她的脸上咬了一口,
一口不够,楚厉再往下移动。
温宁被他突如其来狠厉的动作给吓了一跳,以为落在脸上会很痛,发现只是轻微的痒,然后就是炙热的气息喷洒。
温宁无情的将埋过来的人头推开,一本正经说:“那个来。”
楚厉:“……”
瞧他一脸郁闷,欲求不满的模样,温宁心里好笑,却不会由着他胡来。
“先回去吧,席御那儿一直没动静,就连那些医生都十分的安定,可我还是有些担心。”
“去孔家?”楚厉问。
“我自己一个人就可以了,”温宁知道他后面想说什么。
“嗯。”
楚厉深深看了她一眼,艰难的从她印了一排牙印的脸上移开,车子刚重新发动,楚厉的视线又不禁落在温宁白皙无暇的脖子上。
皱了皱眉,到了家里,也不管温宁的抗议,在她的脖子上留了不少的印记才肯睡。
第二天。
温宁找到了孔夫人。
孔家已经被封了,做为儿媳的谢微突然失踪不见,这对孔夫人来说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谢微的事情也不算什么了,只是孔家除了她,其他都郎当入牢。
所以,等温宁在余家看到孔夫人时,她已憔悴得不成人形了。
余皖榕将温宁引到客卧就离开了。
“伯母。”
“是温宁啊,”孔夫人从床上下来。
温宁上前几步将人扶住,“伯母还病着,先让我看看,别急着下床。”
握着她的手,温宁替其把了脉。
孔夫人满眼复杂的看着温宁,欲言又止。
温宁确认孔夫人无事后,才缓声道来:“昨天我已经去见过人了。”
孔夫人猛地抬起头,手用力抓住了温宁,“他们……”
“都很好。”温宁拍了拍她的手,并没有介意她的用力,“这件事的严重性想必伯母已经知道了,孔大少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过。牢饭是逃不过,努把力,他那条命还是能保得住。”
言下之意,孔南骐就算有幸不死,这辈子只能栽在牢里了。
即使是这样,孔夫人也觉得那是一道黑暗射进来的光。
那件事,并非是孔南骐的第一错误。
支持他的军方,还有一些地方官员,以及研究人员,多数都被送进了那里。
这一波牵累可谓是不小。
事情闹大了,上头插手进去,很难办。
现在他们只是面对一个韩将军就已经很吃力了,再多等几天,恐怕会……
“温宁,你有办法是不是,求求你救救我的儿子,我这辈子给你做牛做马都愿意……”说着,孔夫人就要下床给温宁跪上。
温宁将人扶住,按回床上。
“孔学长那边是没有问题的,只是孔大少和孔书记这边我不敢向您打保证。”
孔夫人觉得不可思议。
因为她求过孔书记的上级,更是求过那些平常时手腕过硬的人物,可他们没有一个人敢吭一声,甚至是因为这个事情,平常时和孔家交好的人都避而远之。
就是余家,也无能为力。
对余皖榕的帮助,孔夫人是欣慰又感动的。
余家没有落井下石,还将她收留到这边,比自家亲戚都要强几倍。
到是京城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