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变嫌弃脸,武居直次:“要你何用。”
“啊!我想起来了!”银时捶了下手心,恍然大悟得脑袋都闪光了,“是那个啊,我昨晚看见假发去见了坂本。假发好像提到了笨蛋王子什么的。”
“什么?”武居直次震惊地站起来,不小心撞到了桌子,疼得他龇牙咧嘴,挣扎道:“不可能!难道高杉的情报有误?还是他骗了我?”
银时同情地看他,但似乎又不完全是同情,只是默默地戳了一刀,“难道你相信高杉会对你说实话?认清现实吧,其实你们根本是一丘之貉,要不然怎么会凑成一对怨侣。”
“……”他说的好有道理,我竟然无法反驳。
武居直次重新坐下来,手肘撑在桌子上,扶额,脸部瞬间打上了阴影线,“啊,确实,事到如今,他没有再相信我的必要,原本就是为了利用我。”
“安心吧,你以前也没少利用他。”
“我谢谢你的安慰啊。”
柱间好奇地问:“那接下来,你要做什么?直接打回去吗?”
“答案是的话,你会帮忙吗?”
“大概会。”
“给我立场坚定一点啊!来,跟我说,为了世界,为了和平,我当然会!”
“嗯嗯。”敷衍着,柱间站起来走到窗户前,一条腿跨了过窗沿,回头冲他们摆手,微笑,“那回头再见啦,我去附近调查下,有没有同伴的下落。”
说着,身体往外一滑,长发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他已经消失在了眼前。下面的人没有反应,可以判断他是直接消失的,并没有落到地面上。
有忍术真好啊。
还坐着的两个人一同叹息,羡慕嫉妒恨。
银时拿起木刀,准备告辞的模样,只是才站起来便想到了件事,出声询问:“我听猩猩说,你是从真选组的侦讯室突然消失的,该不会你学会了忍术吧。”
“不是,我没有!”武居直次秒否定,“只是个障眼法啦,哈哈哈,银酱你想一想啦,假如我真的学会了忍术,我还会被限制自由么?”
银时耸耸肩,“嘴长在你自己身上,随便你怎么说都可以吧。够了,话我传达到了,该回家好好休息。啊哈……真困啊……”
武居直次眼疾手快地一把拉住银时的手臂,“你想跑?别想得太美了!我逃不了,谁也别想跑啊哈哈哈哈!”
愤怒使我面目全非,他笑得那叫一个不怀好意的狰狞啊。
“放手!”银时挣扎,连木刀都要□□了。
砰——
就在此时,门又被踹开了。
两个女人出现在门口,一见里面的状况有点懵『逼』,下意识地退了出去,“不好意思,打扰了!”
银时大喊:“什么打扰了!你们别胡思『乱』想!快把我救出去!!”
出现的也是熟人,一个是日轮,一个是月咏。
月咏大概万万没想到银时会是这样一个人,小眼神里的鄙夷遮都遮不住,“看错你了!你居然——”
欲言又止,难以启齿。
日轮惊讶脸:“阿啦,没想到,银时挣脱不了武居先生呢。”
很意味深长的话啊。
“你们真的是女人吗?”银时吐槽了一句,回头对着武居直次又翻了个白眼,“快放开我!不然我真的不客气了!”
武居直次很犹豫,他就想多拉一个人下水,悲惨世界中希望能有个人一路陪到底。
银时用力一甩,这次挣脱得很容易,“快点解释清楚。你也不想明天早上,我们俩一起上报纸吧?吉原里出现孤男寡男什么的,会上很劲爆的报纸哦,你想被高杉误会吗?”
“有没有明天还难说吧。”武居直次格外消沉,死抓着银时不放,“总之,我是不会放过你的。银时,没有人比你更值得我信任的了。我相信你肯定不会放任过去的同伴不管……”
“其实,我已经忘了过去了。”
“别骗人啦,我相信你,无论是三兄弟一师傅的岁月,还是四兄弟称霸战场的岁月,对你而言都是心中难以愈合的伤疤。”
“等等!瞎说什么呢!干嘛把我说的跟个悲惨人物一样喂!谁心里有伤疤了,我才没有!退一万步来说,即使是有,你专门说人家的伤疤,『性』格未免太恶劣了吧!”
日轮拍手,笑道:“你们两个人的感情正好啊,令人羡慕。”
月咏:“是吗?我只觉得看了一场闹剧。还有,花钱请你们来可不是请你们唱戏的,差不多该起来办事了吧。”
机敏的武居直次顿时懂了,高兴地说:“原来你是月咏小姐请来查案的呀……呃……虽然我觉得你并没有那种才能,但心里面还是很欣慰很期待的!加油,让我们一起努力吧!”
于是,两个人就这么留了下来,学着柯南小朋友的方法查案,结果……不提也罢。
……
回到现在。
丧够了以后,武居直次看向银时,“今天出去吗?”
这段时间,除了查尸体以外,别的事一件都没有去办,连桂和坂本见面的事都抛之脑后了。
他是这么给自己找理由的:晋助说的是坂本和幕府,可没提过半句假发,于是假发和坂本见面,谁管他们是为什么啊。反正情报错了也不怪他。
“当然。再不回去,新八几要用那种十分不舒服的、有点像别人看你的眼神看我了。”
“那我跟你一起。万一遇到假发或者你的姘头,记得替我掩饰一下,我不想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