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晚上,竟然做了,可见是生气至极。
耶律哲心拔凉拔凉的,心里阵阵酸楚发散,直接掩盖了伤口的痛。
他站定在床前,轻言好语地哄着。
“茜儿,我承认我是故意受的伤。可那是因为我想留住你。你一再想离开王府,我这也是无奈之举。我......”
“呼呼呼.....”
轻微的打呼声起,刚刚还瞪着他的凤茜茜竟然闭眼睡着了。
.....不是生气么,就睡着了?
耶律哲懵得一逼,看着床上人儿发呆。
上一秒还生气得紧,下一秒安然入睡。
这是有多不放他在心上!
伤人伤神伤心!
何以解伤,首选杜康。
耶律哲转身出门,去听竹轩找损友萧煜喝小酒去了。
听竹轩在王府最偏僻靠后院的一个角落里,当日萧煜提出要住王府,耶律哲就知道这损友想八卦他和凤茜茜的婚事之迷。便把他打发到王府最偏僻的角落里。
他提着小酒刚入听竹轩,发现雷霸天竟然也在。
两人正就边关军事布置发表各自的看法。
见他来,萧煜吹了声口哨,调谐道。
“哟,哲兄来了。这大半夜的不化身为狼,竟还有心思找兄弟喝酒。”
耶律哲把酒往桌上一放,撩袍而坐,闷头喝酒。
“这.....这是被茜丫头赶出来了?”
雷霸天心虚地试探着问道。
白日里凤茜茜分析得头头是道,回来了铁定是问罪了。
“侯爷何以见得?不能是为国事?”
萧煜望着雷霸天,眼里满是疑问。
“咳,猜.....猜的。”
自知惹祸的雷霸天,不自然的咳了声,躲开萧煜的目光。
“猜的?为何却还吞吞吐吐?”
耶律哲抬头盯视着自己的老师,朗声问道。
作为雷霸天的学生,六岁跟着他习武,二十多年下来岂能不知其性。
向来独断专横的武夫,说话利索,果决。一但吞吞吐吐,必然有猫腻。
“没....没啊,老夫哪有吞吞.....吐吐。”
“你现在就在吞吞吐吐。”萧煜翻白眼,不耻雷霸天掩耳盗铃之为。
拜托,要伪装也伪装得像样点好吗?
“说,你为何认为我是被茜儿赶出来的?”
耶律哲盯视着雷霸天,开门见山道。
雷霸天被盯着极其难受,索性认了。
“老夫只是猜到一二而已。”
“凭什么?”
定北侯这武夫的死脑袋,耶律哲可不会相信,就凭他拎壶酒来找萧煜,这老拨皮就能猜到是因为凤茜茜。
“凭....凭白日里她那翻话....”
“......哪翻话?”
耶律哲心里不好的预感来袭,这老拨皮和雷鸣一个样。
帮忙的事不会干,坑人的活干得麻溜的好。
没办法,雷霸天把白日里他找凤茜茜分析形势,而凤茜茜分析了一堆的结果等等,全说了出来。
末了,不忘为自己洗脱罪名。
“老夫就是想让她认清形势,免得她偷偷出走有个啥三长两短的。谁知道她不追着我问要杀她的是谁,反倒关注到骗婚这事上去了。”
“你....你才骗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