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画的视线无意间落在窗沿上那一滴血红。
已经凝固的血迹泛着深红,在冷白的墙壁上,格外清晰刺目。
“他受伤了?”
苏画转头看着走廊尽头,眉头紧触。
这才想起来,第二次遇见这狗男人的时候。
他就重伤,险些丧命。
那腰间的大洞,血流一地。
我去。
都这副鬼样子了,居然还跑去瞎逛,喝酒。
啧啧......
人类如今都这么不惜命了。
想想他为何如此。
好像都是为了那只表。
就那么重要吗?
一向看不惯别人受伤,关爱小动物们的母爱心泛滥。
一个人怎么可以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难得还有这么一副上好的皮囊。
他不知道心疼,苏画都有些心疼可惜那张冷峻绝美的脸。
(梓洛:“花爷,说话要点脸吧,不是你扒人家金表的时候了。”)
细长的指尖从兜里掏出来一张纸巾,不着痕迹的从雪白墙壁上擦掉那一滴鲜红。
这才转身,进了房间拿了书包就下楼了。
现在距离上学时间还有半个多小时,苏画并没有这么积极上学的良好习惯。
她要做的,可是大事。
脚步在楼梯第二个台阶停顿了。
侧头,餐桌上,梁彩萍的脸上挂着‘迷人’的微笑,对着身旁的江域嘘寒问暖。
可惜回应她的只有淡淡的凉意。
江域低头,喝着苏画方才一勺接着一勺的萝卜鲫鱼汤。
味道,确实不错。
“是很好喝。”
清凉的声音淡淡响起,梁彩萍喜悦的笑了笑。
“什么时候走?”
苏画空灵悠扬的声音打破了餐厅一时间的静谧气氛。
少女修长的身躯拉卡江域另一侧的椅子落座,眸色不转的看着江域那张绝美冷峻的侧脸。
“年年,你吃过了吗?”梁彩萍看着已经收拾妥当的小女儿,满脸挂着宠溺的笑意。
“刚才妈妈下来就不见你了,要不要再吃点?”
苏画听着梁彩萍的询问,这才转了视线:“吃饱了。”
简单的话,并不让人觉得有什么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