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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噬梦馆晚安 > 画家篇(短篇)

画家篇(短篇)(5 / 6)

他发现了逃跑的我,他把我关在笼子里。折磨一天一天的持续着。他的情话一句一句的就像一个笑话。他爱我的原因只是因为看到了我被村民钉在十字架上的样子很美。

除了每晚的折磨,他依然对我很好。可是吸取教训的我不会再动心了。发现我的冷漠,他嘲笑我不能理解他的艺术,他的审美,却还是把我留在他的身边。他说他爱我,总有一天我能理解他的画作。

有一天,他不在的时候,城里的一个人帮我逃了出去。这怎么能挣脱他的魔掌呢?他把我抓了回来,把家搬到了没有人烟的地方。在也不会有人救我的地方。

还有一天,一个叫做弗兰德的人找到了他想让他画一张画。恩佐同意了。报酬是能让我失忆的药。

他以为那瓶药可以让我忘记这些。开始的确成功了,我忘记了他的折磨继续爱着他。后来我可以运用自己能力,我回忆起了一切。可是这并没有什么用。加大剂量之后我还是会忘记,然后在某一天突然想起来。我受够了这种生活,所以我疯掉了,我假装忘记了一切,在每一次被折磨之后。那瓶药成为了我的安慰剂。直到现在……

“你不是爱我吗?求求你不要再伤害我了。”我抱着一丝希望求饶着。

“我当然爱你。”他微笑着说,手中的刀没有迟疑的刺入我的腿上。骨头碎裂声之后,我大腿掉落在地毯上。“所以,我要给你看美丽的东西。”他继续说:“没关系,我避开了心脏,你不会死的。我会慢慢教你,直到有一天你能理解我。我很有耐心,我的海伦啊……现在的你真的好美,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要美,可惜伤口马上就要愈合了。放心,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我会好好的保护你的心脏。”

“我不爱你,你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爱,你只是一个疯子。”我哭喊着说出来。

他的手终于停了下来:“没关系,你马上连不再爱我这件事也会忘记了。”他拿出了那瓶只剩下两颗的药,把其中一个放进我已经被切开的胃里。

“我不会再忘记了……”即使是吸血鬼也会失血过多进入昏迷,我昏了过去。

“海伦,海伦?”恩佐先生的声音在我耳边呼唤着我,把我从梦境里叫醒。我猛坐了起来,不停的喘息着。又是一个可怕的噩梦。

“恩佐先生。”我心有余悸的看着他。

“你怎么了?”他担心的问。他冰冷的指尖在我脸颊划去泪水。

我条件反射的挥开他的手:“别碰我!”我抱住发抖的自己。

“海伦。”他心疼的垂着睫毛,眼睛湿润了起来:“你到底怎么了?别吓我,好吗?难道……你在害怕我吗?”

我慢慢冷静下来,看了看我还在的腿。我身上没有任何伤口。只是个梦吧……“对不起,我做了个噩梦。”

“没事了,有我在。”他抱紧我,抚摸我的头发安慰我。他的怀抱没有任何温度。让我又开始回想起昨天的梦。

我不安的开口了:“恩佐先生,你会珍惜我吗?”

“当然。”他回答。

“恩佐先生,你会伤害我吗?”我继续问。

“为什么这么问?你做了什么梦?”他抱紧了我的身体。

“我梦见你想要杀掉我。”我解释说:“你变的很可怕,我很害怕……我变的不敢爱你了。”

“我怎么会想要杀你呢?如果你都不在了我该怎么度过漫长的一生?”他轻拍我的背部:“好了,再睡一会吧,天还没黑呢。还没到我们该醒来的世界呢。”

“我想出去走走。”我请求:“我的心脏冷静不下来……”

“嗯……如果能让你舒服一点的话,那就去吧。”他吻了一下我的额头之后说:“小心一点,不要被阳光灼伤。”

“嗯。”我起身之后。因为工作劳累,恩佐先生继续休息了。

我走出房间之后,看见有一些佣人模样的人正在打扫这栋房子。房子的窗子都被打开了,我绕开阳光在大厅里游荡。佣人们就像看不见我一样,继续工作。我也没想和他们其中之一搭话。

我想找一些可以让我冷静下来的事情做,最后还是拿起了颜料粉为恩佐先生调配起了晚上要用的颜料。这好像是我唯一可以做的事情。

因为最近的客人很多,恩佐先生的颜料根本不够用了吧。能为他做点什么我也很开心。其实在这栋房子里,有一间小厅室放在即将出售的画作。今天也有前来买画的客人。客人会把自己的出价写在一张卡片上放在画前的盘子里面。三个月后出价最高的人将会得到这幅画。恩佐先生也有自己的心理价位,出价达不到他的心理价位时画作就会流拍,一年之后才会出现在这间展厅。

恩佐先生大多数的画都是风景画。只有出手阔绰的客人才会有机会得到一幅肖像画。在展厅中,我看到了出价卡片最多的一幅画,是一张人物画。因为恩佐先生画的人物画稀少,所以有很多人想买也很正常。但不正常的是这张画里的人我曾经见过……它应该被送给画中那位美丽的少女了呀。

“请问这个是怎么回事?”我问在这里工作的佣人。

“恩佐先生说这幅画没有地方放,所以摆在这里出售。”佣人说:“恩佐先生说只要有人出价就可以卖掉。”

“是吗?”我想了想。我记得那个少女的确过来取画了。难道她又还回来了吗?

我的确看见少女来这栋房子……可是我唯独没有看见过她离开……她连把画带走都没有机会,因为她死掉了,她的尸体在恩佐的画里。那不是梦……

我打开了画室的门。那间恩佐叮嘱过我不要进去的工作室。像是梦里一样的场景。如果我没有来过的话,我怎么能梦见呢?我掀开了其中一幅画的罩布,果然是那幅血淋淋的画。连位置都没有换过。

我要逃出去……我只有一个想法。

我小心的把罩布挂好,紧张的碰掉了墙上的油画刀。还好地上有地毯油画刀掉下去的时候没有发出声音。现在还是白天我必须要等到晚上,所以这个地方必须保持原样。我捡起油画刀准备挂上去。

“海伦,你在这里干什么?”恩佐出现在门口。我只好装作什么都没有一样把油画刀藏在袖子里。

“对不起,不知不觉就走进来了。”我像平时一样向他道歉。

“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能进来吗?”他的脸色很不好的向我走过来。

“抱歉,恩佐先生。”我不敢看他的脸向后退。

“你没看见什么吧。”他摁住我的肩。

“没有……”我诚恳的说。

“我们回去吧。”他拉着我的手说。

“嗯。”我顺从的和他一起走向门外。他没发现我的异样。

“嗯?”他的脚步停了下来。

“怎么了?”我胆战心惊的问。

“我的油画刀少了一把……”他放开了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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