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多了?那要放多少?“
侯六慌了神,显然是彻底崩了,连最基本的判断能力都丧失了。
何雨柱放下手中的筷子,一只手搭在侯六的肩膀上柔声道:
“六子,你现在心里乱,炒不好菜的。这样,你出去洗把脸,抽根烟换换心情。这道菜,我来替你炒!”
“这……”侯六心中满是感激和愧疚。
“柱子,你这让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要是被退菜,钱都算我的!”
“去吧!”
何雨柱伸手在其肩膀上拍了拍,将其推出厨房。
一直默不作声的老厨子周邦却是来到何雨柱身后,压低声音劝道:
“柱子,别揽事儿。这大过年的,别人的酒楼生意越来越好,咱们酒楼越来越差,孙掌柜的脸色可都不好。”
“陈师傅现在不在,不是怀疑你的厨艺,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现在没陈师傅试菜把关,菜被退回来,被孙掌柜知道了,那麻烦可就大了。”
何雨柱对着周邦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
“谢了,周叔,没事,都是自家兄弟。能帮就帮一把吧。”
热锅冷油,就听滋啦一声,何雨柱半开玩笑地对着周邦说道:
“再说了,我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不像周叔您,还要养家糊口,得处处担着干系,我担得起。”
何雨柱说着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根烟递给周邦。
看着何雨柱递过来的烟,
周邦整个人又惊又喜。
喜的是,何雨柱领情,自己话没白说。
惊的是,眼前这个说话老道的何雨柱和之前那个还在切墩的何雨柱简直是判若两人。
这大概就是老辈子说的“开窍”了?
接过烟,周邦夹在耳朵上,发出一声感慨: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你现在跟之前,可真是大不一样了。有空到我家坐坐,跟我家那两个小子多亲近亲近,我让他们跟你学学。”
“好勒,今年过年,我空着手去,周叔您可别不让我进门!”
“你小子!”
两人谈笑间,后厨的门帘“哗啦”一声被猛地掀开。
潘经理端着一个托盘,黑着脸走进来,眼神像刀子一样扫过后厨众人。
“一楼大厅,九号桌的酸辣土豆丝,是谁炒的?”
“潘……潘经理,是我!”
牛三颤巍巍举起手,
就见那位潘经理颤巍巍地走到牛三面前,将手中的空碟子“啪”地一声摔在案板上,怒声喝道:
“土豆丝都没断生,你让客人怎么吃?”这样的菜也敢往上端,你是想砸了我鸿宾楼的招牌吗?”
“这个月的月钱扣一块,赶紧给我重新做一份!”
“经理,我……”牛三想要求情,可潘经理根本不给他机会,锐利的眼光已经转向了别处。
训斥完牛三,潘经理的脸色稍缓,他径直走到何雨柱面前,从怀里拿出一张菜单递过来:
“柱子,这是前厅一个客人点的菜,指定要你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