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对了？”

“有点太温柔，一般人绝没有这样的眼神。”

李念笑了，“行啊，你现在是不是要改行了。”

“我跟你说的都是正事。”

“我也在跟你说正事。”

步风只好说：“那咱们换个话题。”

两人进了客厅又闲聊起来。

红香药端茶上来，等人走后，步风方才开口：“在说之前，我要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灵气复苏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李念思忖道：“似乎是很久前的事情了。”

“为什么会灵气复苏？”

李念摇摇头，“这就不知道。”

“以前有没有过灵气复苏这样的事情发生？”

李念有些不耐烦的说：“你说的秘辛就是这个呀。”

“不错。”步风点点头，“要知道，咱们练的武功秘籍，贴不贴合灵气不知道，反正以前是没有听说过。”

“照你说的，这些秘笈难不成是现编的。”

步风摇摇头，“现编的倒不会。”

“难道是从别的地方来的？”

步风嘿嘿一笑，“你觉得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李念脑海中，已想起血神堡曾经打开过域外大门的事情，随口说了出来。

步风点点头，“那就是了，秘笈不是这个世界的产物。”

“但我们都可以拿来修炼，也没什么问题。”

“问题就在这里了。”步风反问道：“一个人都不知道自己修炼的对不对，就算出了问题，怎么会知道。”

“因为很正常，就是修炼对了，没什么不同的。”

“勉强也说得过去。”

李念又想了想，说道：“也许，真正的秘笈不是这个样子的，而是经过改编，比如和传统武学融合，才有了现在的修炼系统。”

步风点点头，“你说的很对，不过，还没有接近真相。”

“真相是什么？”

“你觉得这个世界，在空间上，是像一个点还是像一个线？”

“当然是在一个宇宙中。”

“这个世界自然是包含整个宇宙。”

“我不是宇宙学家，关心这个干嘛。”

“虽然你不关心这个，但我说的话，却和这个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