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有拳头般大小,但是看着料子不赖,多少都能出点极品绿吧?
如此想着,他也没多少犹豫地,一举便将那块毛料给拿下了。
之后,便步伐轻快地离开了赌石大厅,告别此次的赌石盛宴,走得无比轻松欢快。
而另一边,张建耀但见郁敏秀回来了,便满面亲和笑意地道:“想不到郁医师不过小小年纪,便有如此犀利的眼力,真是叫张某佩服呀!难怪你会央求张某带你来见识见识,原来你竟是一位深藏不露的赌石高手呢!真是骗得张某好苦啊。”
要是他起初不答应带她来赌石大厅,那他这辈子是不是就要错过如此精彩的赌石经历了?
他可没忘记那种又紧张又期待石头里能够出绿的焦急心情,那种心情,是他这一生都难忘的。
碍于郁敏秀年纪尚小,怕太过张扬会给她带来不小的麻烦,因此张建耀便将她先带到了一侧的休息区里,刻意压低了声音来与她说话。
“张老板严重了,我只是运气比别人好一点而已,说到底还是你自身有福气,与那块玉石有缘,否则我也是碰不上它的,更别谈给你推荐了。”将那块血翡毛料收好放在身体一侧,用承办方所赠送的箱子装起来,郁敏秀落坐在张建耀的对面,端起一杯茶水闲适说道。
“哈哈,郁医师谦虚了,深藏不露呀。”赞许地笑笑,张建耀越发觉得自己喜欢起这个小女孩来了。
有见识,有气魄,还有胆量,是个很特别的女孩子呢。
难怪就连严少,也会对她产生这么浓厚的兴趣。
闻言,郁敏秀但笑不语。
之后,她跟张建耀又回到了赌石的场地,在人群的拥簇中继续逛起了毛料展台。
碍于因果循环一说,郁敏秀之后都没有再出手帮助过张建耀寻找毛料了。
她已经为他打开了一条杨康大道,剩下的就要靠他自己了。
在选好了剩下的几块毛料后,张建耀便打算打道回府了。
看着张建耀将选好的那几块毛料装进袋子里,郁敏秀私下里用灵瞳瞄了瞄,看到里头共有8块毛料,除了有三四块是白花花的石头外,剩下的都是几种品质不错的绿翡翠。
这些翡翠加起来的价值,粗略估计起来已经超过了1000万了,足以让他在玉石界闯出一片名堂,再度打造珠宝商行的风采了。
就在他们收拾好物件,准备离开的时候,几个虎头虎脑的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我说小姑娘,我们老板有件事情要请你帮个忙,你就赏个脸,举手之劳一下呗。”痞里痞气地朝她努努嘴,勾勾细长的老鼠眼,一个像是赌石行手的青年男子挡在了她的面前。
又是一个来让她挑选毛料的。
郁敏秀在心下腹诽,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地道:“不好意思,我只是一个不入流的外行,一切都是碰运气才能够挑中那么好的毛料的,根本就没有可以帮助你们挑选毛料的本事。”
早在她离开严徇的身边,回到张建耀那里的时候,那些围观的人群但看她远离了危险人物落了单,都纷纷来请教她如何挑选毛料,更有人出来高价来聘请她为自己选毛料。
但郁敏秀见此都是一率拒绝的,声称自己只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没多少本事,完全靠的是运气,如今运气也用完了,该回家洗洗睡了。
话虽这么说,众人却是不依,仍是缠着她不放。
见此,郁敏秀但看他们对严徇那个家伙挺是忌惮的,只好搬出了他来挡箭牌。
“不好意思啊,刚刚严少已经说了,虽然我靠的是运气,但看我有发展空间,便要雇佣我为他的助手,如此我就不能帮各位了,请大家见谅。”
这么一番话落下来,众人也就释然了,不再继续做无谓的纠缠。
既然人家严少都已经开口了,他们这些小虾米又怎么能跟大鲨鱼抢人呢?
找死吗不是?
只是让郁敏秀没想到的是,她都要走了,居然还有人如此不怕死地来纠缠她。
但见对方那一脸贼眉鼠眼的猥琐样子,郁敏秀有些倒胃口,只冷冷嫌弃说道:“没空。”
话音一落,一沓红色的毛爷爷便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干什么?
想用钱来收买她?
眉头紧紧蹙起,郁敏秀郁闷地睇了那个拿钞票的人一眼。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才晓得原来他就是那个自己一进赌石大厅就看到的那位暴发户老板,被自己的几个赌石师拉着说哪些毛料能出绿的冤大头。
她记得,他后来好像把那三块毛料全都给买下来了。
“小姐别介意,其实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你,我手上的这几块石头,是否与我有缘?能否出绿?出绿几率多大?”那位大老板扬着手里的钞票,笑得实诚,倒还真的没有多少恶意。
虽然被他的举动叨扰得很不高兴,但看在他为人还算老实的份上,郁敏秀也没有与他一般计较,清眸淡扫,便伸出手指头,指着他抱在怀里的那三块石头说道:“最好,次之,最差!都与你无缘。”
落下一句后,也不管他是何表情,是何反应,便施施然跟着张建耀走人了。
看着女孩离去的背影,那个大老板只觉脑子一懵。
翻来覆去都只是,砸钱了的念头。
这几块毛料可花了他不少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