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近有没有和什么人接触？或者是传递出什么纸条出去？”

护工摇头，杜莹被安置在这两年时间，除了曹阳没人知道，自然也就没人来看望。

了解完情况，曹阳更不解了。

“不是她，那还有谁？”

“当年的药方，应该只有我们三个知道才对，他死了，她疯了……药方是怎么传出去的？”

“难道还有其他人？”

“还是说她在装蒜？”

带着疑惑，曹阳上前试探，结果还是证实她此刻的疯癫情况，连他都不认识，甚至拿起边上的石头都能啃半天。

“肯定不是她！！”

“那会是谁？”

越想，曹阳越觉得不大可能。

这东西，没人知道，他也早就把药方毁掉，记在了脑子里。

他不说，谁也不知道才对。

正琢磨着，陡然间曹阳眼皮子一跳，一个大胆的念头冒了出来。

“难道是他，没死？”

自语一声，曹阳脸色立刻不自然几分。

“不可能！！”！

“他那种情况下必死无疑！！”

“而且真要是他的话，不可能得到现在才报复，早就报复了！！”

曹阳自语不断，这件事不搞清楚，让他寝食难安。

回到集团公司，现在已经完全乱套，网络上的消息完全压制不住。

哪怕是公关部门拿钱砸，删帖，发律师函，严正声明之类的完全起不到什么作用。

已经完全公开，甚至有条件的制药企业已经做过的试验。

竟然是真的！

尽管朝阳医药集团有专利保护，但其他厂商可以用网络上公布的替代方案生产降尘丸。

成本更低！

效果一样！

如此一来，可想而知朝阳医药集团的结果。

毁灭性打击！

墙倒众人推！

一时间，一家家供应商找来，要求结算货款，一家家银行也找来催款。

就连刚拆借没多久的大集团大家族也都找来要钱。

药方公开，替代方子也有了，他的降尘丸就几乎失去了竞争力。

即便是还能卖，但势必利润和市场份额都将暴跌。

所有的产能提升投入，都成了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