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明白老丈人为什么总夸这小丫头不简单了。

傅言抿着嘴角，装模做样的点了点头。

“确实。”

就没了下文。

急得温婉在旁边直跺脚。

傅言则是一脸疑惑。

“怎么了？还有事？”

温婉不信他这么聪明的一个人，会猜不出她的想法。

但又无可奈何。

只好硬着头开口：“选模特也是同样的道理，陆离就好比乌龙茶，会议上的那些模特就好比红茶，拍出来的效果是不同的。”

边说边偷偷观察傅言的表情。

见傅言点了点头，轻声嗯了一声。

以为他是同意了，激动的跳起来。

弯着眉梢，满眼惊喜。

“谢谢傅老板。”

谁知道傅言挑了下眉，一脸无辜的看着她。

“谢我干嘛？”

“啊？”

温婉一愣，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试探的看向傅言，问道：“你的意思，难道不是同意换陆离吗？”

傅言反问道：“我什么时候同意了？”

温婉皱眉。

好像确实没有说，但刚刚嗯什么？

底气不足的反驳，“你别忘了，你之前说过合作以温氏为主。”

既然商量不行，那就来硬的。

不信他堂堂一个大老板还能赖账不成。

“哦，说过。”

傅言敢作敢当，点了点头。

突然，话锋一转。

“但我们才是具有决定权的那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