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距离观察才发现,头盔完全是毫无章法的套上去可没有焊接的痕迹,不知道是什么金属,但至少有五十斤重。
到了司徒家,司徒晋赶紧找来了破拆工具。
怎奈金属实在是太厚,根本切不动。
甚至电锯几次打滑,差点切到了脖子。
“没辙!”司徒晋抹汗,“哪个神经病给他做了这么个头盔?而且……这金属和头部几乎严丝合缝!”
“什么叫严丝合缝?”我大惊失色。
“好像是套了专业的头罩,然后将金属液灌进去的!
等滚烫的金属降温冷却,这才形成了一个头盔。
我的天!
那得多疼?!
“强行破拆行吗?”钱多多问。
“不行!”司徒晋摇头,“这个金属太硬了,就算工具行,但磨蹭的温度会把他烫伤或者烫死的。”
“降温是好降的,但有什么东西比这个金属更硬?你看电锯,都钝了。”
我皱着眉,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因为,我也没办法。
可无意间摩挲蝶骨的举动,让我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
于是试探性的取下蝶骨,轻轻的抵住金属头盔。
只听‘咔’一声细微的响动,一个清晰的裂口出现。
司徒晋和钱多多面面相觑,顿时来了精神。
他们分别托住两边的头盔,而我则按紧蝶骨轻轻的划动。
顷刻间,头盔一份为二。
分别裂开的时候,却硬生生扯下了两块批。
紧接着,一张鲜血淋漓的脸便出现在视线之中。
看着粘着皮和血的半枚头盔,司徒晋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钱多多倒是淡定,将另外一半轻轻的放下后,便急忙拿来了医药箱。
想要消毒,却不敢动手,没有了皮肤的掩护,任何药品涂上去都等于撒了硫酸,疼到生不如死的那种。
“给我止血、打抗生素!”
就在钱多多僵着手不敢动弹的时候,面前的人沙哑着嗓音开口。
大概因为声道受损,所以声音含糊不清,并且每个字都像是烫嘴一样。
钱多多似乎是没有反应过来,依旧没有动静。
我抢过医药箱,麻溜的处理伤口,然后做了皮试打了抗生素。
完事后,我让司徒晋带他换衣服。
可那人一把抓住我的手,强行将我的手塞进衣服。
这一摸,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这个是女的。
……
浴室里,热气缭绕。
女人干瘪的身体泡在水中,这才恢复了一些血色。
可换了好几缸的水,水都还是黑乎乎的,缸底还有一层泥条。
很显然,她许久没有洗澡了。
等洗澡水终于清澈一下,我这才气喘吁吁的靠在一边。
正在一堆衣服里寻找适合女人的,她忽然开口了。
“我叫银翘,今年刚买十八岁!”
“银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