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富察美思也不甘寂寞:
“本宫富察美思,女真汉国公主!”
大人物往往都是最后出场的!
“妾身镇国公府嫡女,陆执信!”
昭阳甚至都没正眼看那些人,不屑道:
“家父大乾摄政王!”
商暄妍冷着脸:
“本宫大乾长公主商暄妍!”
话落,小六也不甘示弱,站起身两手叉腰:
“本宫大乾六公主!你们敢嘲笑我姐夫,想好怎么死了吗?”
这时,邸阳生才一脸笑意地说道:
“我叫邸阳生,金陵邸氏,大乾逍遥侯,当朝驸马兼郡马,在国安署任职御史!她们都是我的妻妾,你们是想拼爹拼家底呢?还是想拼老丈人?”
河东一众氏族子弟此时已是冷汗直流,吓得腿都软了!妈呀,好不容易来一次京城,本想装个逼的,谁知踢到钛合金钢板了,家人们谁懂啊!现在喊救命还来得及吗?
玉笙缓缓起身,看向薛安衡说道:
“妾身薛玉笙,江湖名号小医仙,薛神医是我爷爷!看在同是河东薛氏族亲的份上,你此时退去,我会向夫君替你说说情,饶你一命!”
邸阳生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玉笙,没想到啊,原来玉笙还是出自河东世家薛氏,藏得够深的啊!
薛安衡听罢,浑身一震。薛神医确实出身于河东薛氏,然而他老人家心无旁骛,专注于医术,几乎未曾长时间留在家族之中,更遑论涉足家族产业了!
然而他老人家乃是大乾国赫赫有名的神医,家族中无人不晓,简直被尊崇如老祖宗一般!至于这位名为玉笙的小医仙,论起辈分来,自己还得恭敬地称呼她一声“姑姑”!
事情大条了,得赶紧抽身自救!姑姑这是在救他啊!于是,薛安衡即刻躬身行礼:
“安衡见过姑姑!侄儿知错,这便退下!”
玉笙挥了挥手:
“去吧!记得以后安分点!”
“侄儿谨记姑姑教诲!”
说罢,马上消失在眼前,躲得远远的......
这时,太子缓缓而来:
“妹夫,今日是皇室举办的诗会,不宜见血,不妨给本宫一个面子?”
听到太子那句不宜见血后,河东众人才恍然大悟,对啊,国安署御史的杀神之名早已闻名大乾,一言不合他是真敢杀的啊,世家大族死在他手里的还少吗?
扑通一下跪了一地:
“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求大人恕罪啊!”
“呵呵,太子殿下言重了,怎么说我也不能拆你台不是,这个面子是一定要给的!”
话落,邸阳生看向河东众人:
“你们这次进京可有姐妹之类的随行?有的话让她们明日来我府上赔罪,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众人皆是心里惊呼我艹!虽然邸阳生的好色之名在京都那是街知巷闻,但像这样索要别人家中女儿的,还是头一回见识!
太子虽有些不悦,但表面上一点也看不出来:
“你们都听明白了?冲撞了皇室,赔罪已是轻罚!你们先退下吧,在京都切记谨言慎行!”
太子这已经等于是明示了,就是让他们按邸阳生说的办!
“行了,我们今日只是出来游玩的,时候不早了,也该回家了。不过,既是诗会,不留下点墨宝也说不过去!写首诗吧,也算是为诗会添点谈资!”
太子闻言,脸色稍微好看了一些:
“早闻妹夫诗文绝顶,今日是终于有幸见识一下了!”
“太子殿下谬赞了,随便写写!瑾瑜!”
甄瑾瑜心中再次涌起一丝期待,这次夫君总不会再弄些打油诗了吧,她提笔静候。邸阳生则用眼神示意众女收拾东西准备走人,随后抿下一口清茶:
“马上谁家白面郎,临阶下马坐人床。不通姓氏粗豪甚,指点银瓶索酒尝!”
这特么就是赤裸裸地嘲讽了!河东一众氏族顿时面露尴尬,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太子回味了一瞬,笑道:
“好诗!本宫受教了!”
邸阳生拱拱手:
“太子殿下谬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