邸阳生蔑视着她,正色道:
“你范家有什么手段尽管来!我等着!”
范家贵女被羞辱,灰溜溜地离开,此事很快开始在金陵城内光速传播!
闹剧落幕了,春堂几人买了很多礼物,很是开心,陈梦婷则是大包小包地两只手都挂满了东西!
盛楠芝与昭阳继续视察工作,现在家里产业这一块,除了盛楠芝和凝瑶外,还有马家姐妹帮忙,工作量舒适多了!
当日下午,陈家就给逍遥居送来了重礼,还明言陈梦婷从此不再是陈家之人,是死是活凭邸阳生决定!陈梦婷就此成为了逍遥居最低级的奴隶,女仆们都可以随便驱使她!
邸老爷也收到了消息,想让邸阳生回去邸府一趟好好斥责一顿,但邸阳生不予理会!
范家正堂,一群族老共聚一堂:
“家主,这邸家平日里与我们范家是井水不犯河水,现在是要与我们撕破脸吗?”
范家家主捋了下胡子:
“以老夫对邸禹承的了解,此事应该不是他授意的,甚至他还是毫不知情的!”
范婉玲委屈道:
“爹爹,女儿受此奇耻大辱,难道范家竟要坐视不理吗?”
“婉玲,那邸大少爷以前不是整日围着你转的吗?怎么突然就硬气起来了?”
“爹爹,女儿也不清楚,女儿出游回来还是第一次见到他,感觉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嗯,婉玲你出游在外有所不知,前段时间,这位邸大少爷突然就在邸府崛起,非但搬离邸府自立门户,甄、盛两家嫡女亦甘愿委身为妾,听闻沈家也嫁了个旁支女儿过去!而且,此子好像还和摄政王交情匪浅!”
“是的爹爹,今日摄政王义女昭阳郡主也在,晴晴就是被郡主的亲兵给带走的!好像还是被带去了怡红院!”
“嗯,这事老夫已派人查证了,叶家已经完了!”
此时,范家一青年兴奋插话道:
“爹,我听说那些在叶晴晴房间外排队的人都排到了怡红院外面去了,早知如此我就应该先尝尝叶晴晴的味道!”
“哥!你……”
“你放肆!我范家子弟怎可与那千人骑万人尝的娼妇相提并论!若我发现你去了怡红院,就将你家法侍候!”
“是,儿子知道了!可是父亲,小妹受此奇耻大辱,我们岂能善罢甘休?”
“现在还不是时候,忍一时风平浪静!此子有甄、盛两家庇护,撕破脸不是最好的选择!况且,摄政王还在金陵,万事也要等摄政王离开后再说!这样,你明日先让人送些礼去赔罪,以后我们再从长计议!”
“爹爹,女儿今日丢尽了脸面,您让我如何敢出去见人!”
“婉玲,成大事者不屈小节,君子报仇还十年不晚呢!对于此子还要先看沈家是什么态度,不过,我们范家不能自已动手,但借刀杀人还是可以的!听闻这位邸大少爷与邸家二少爷和二房的子女关系皆是不怎么和睦,二少爷甚至还谋划过刺杀他,你们可以从这方面入手!不过凡事要等摄政王离开后再动手!”
范婉玲兄妹俩闻言后,脸上都露出了残忍的笑容,要论谋划还是她们老爹厉害!
当日晚上,春堂由于早上被扇了巴掌,黏了邸阳生一个晚上,又是撒娇又是委屈的,邸阳生没办法,只好纵容她在自己的房间内留宿,还请她吃了两次棒棒糖,春堂算是得偿所愿,这才心满意足……
几日过去了,这日昭阳罕见地约邸阳生到天香楼吃饭,邸阳生只带了茹意赴约,当然,七星已回到了自己的岗位,暗中随侍!
“今日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怎么突然就约我吃饭了?”
昭阳抿了一口茶,尝不出是什么味道:
“我明日便要回京了!”
“那敢情好啊,祝你一路顺风!”
昭阳沉默了,眼神中有一丝失落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