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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逆天北伐:姜维铁蹄踏破魏都梦 > 第207章 沓中烽烟再起时

第207章 沓中烽烟再起时(3 / 3)

关墙的大门缓缓关闭的瞬间,姜维的铁肢突然指向关墙右侧的峭壁:“就是现在!”归义营的士兵们突然从陷阱旁散开,露出后面的十几根长木,木头上缠着的绳索被同时拉紧,长木组成的简易云梯顺着峭壁往上延伸,顶端正好搭在关墙的垛口上。

狼女的羌骑从云梯上攀援而上,银枪的枪尖刺入关墙时,关内传来李辅气急败坏的吼声——他的飞熊营还在松林后放火,根本来不及回援。

姜维的环首刀劈开关墙的侧门,归义营的士兵们蜂拥而入,与魏军在关内展开巷战,刀光剑影在青石铺就的街道上织成密集的网。

钟会的亲卫营护着他往关后的密道退去,他的望远镜落在地上,镜筒里最后映出的,是姜维的铁肢举起环首刀,将关墙上的魏旗劈成两半。

红旗重新升起的瞬间,关内的魏军士兵们纷纷放下武器,他们大多是被俘虏的蜀军旧部,看到汉旗的刹那,眼里的恐惧变成了茫然,然后是掩饰不住的激动。

“将军,密道找到了!”张达的长矛挑着个魏军向导的首级,“通向祁山后山,能到阴平道。”他的士兵们正从魏军的粮仓里搬出干粮,“里面还有些盐巴和药草,够咱们用一阵子。”

狼女的白马从关内跑出来,银枪上挂着李辅的首级:“飞熊营被全歼了,松林的火也灭了。”她的羌骑们押着几十个魏军俘虏,其中个小卒抱着个竹筒,瑟瑟发抖地说,“这是钟会给邓艾的回信,说……说明天午时在鹰嘴崖汇合。”

姜维接过竹筒,铁肢的指尖捏碎封泥,里面的字条上,钟会的字迹潦草而急切:“姜维已占二道关,速炸栈道,断其退路。”他看着窗外渐渐放晴的天空,突然明白钟会为什么要退得那么急——他不是怕归义营,是想把他们引到鹰嘴崖,和邓艾的别动队前后夹击。

“张达,守好二道关。”姜维的环首刀指向关后的密道,“我带一队人去鹰嘴崖,会会邓艾的别动队。”他的铁肢按住腰间的刀鞘,那里的铜环又磨亮了些,像是在期待着明天的太阳。

第五折

鹰嘴崖前决胜机

鹰嘴崖的栈道像条断了的腰带,悬在百丈深的山涧上。

邓艾的别动队队长王颀蹲在崖边的巨石后,手里的工兵铲正往栈道的木板下塞硫磺包,包上的引线用羊肠缠着,浸过桐油的地方闪闪发亮——这是他从西域学来的法子,能让引线在潮湿的天气里也保持干燥。

“队长,都准备好了。”个年轻的工兵捧着个沙漏跑过来,沙粒漏下的速度比寻常沙漏快一倍,“按钟将军的吩咐,午时三刻准时引爆。”他的手指向崖对面的山道,那里的灌木丛在无风自动,“刚才看到几个影子,像是羌人。”

王颀的工兵铲突然插进土里,铲柄上的刻度显示这里的土层比别处松——是被人翻动过的。“不是羌人。”他认出草叶上的红绸碎片,和去年在阴平道缴获的归义营旗帜材质相同,“是姜维的人,他们知道我们要炸栈道。”他突然笑了,从怀里掏出个牛角号,“吹号,让埋伏在崖顶的弩手准备。”

号声在山涧回荡的瞬间,栈道对面的灌木丛里射出几支箭,却被崖边突然竖起的铁皮盾挡住。

盾后的别动队士兵们纷纷站起,手里的工兵铲同时往栈道的支撑柱上砸去,木屑飞溅中,支撑柱的裂缝里露出的不是木头,是缠着铁皮的钢条——王颀早就防着他们会加固栈道。

“姜维,你的小把戏没用!”王颀的工兵铲指着对面的山道,“这支撑柱是用祁山的铁矿炼的,你的环首刀砍不断!”他看到山道上走出个铁肢的身影,环首刀在阳光下闪着光,正是姜维。

姜维的铁肢扶着栈道的护栏,护栏的木头被他按出深深的指印:“王颀,你爹是沓中有名的铁匠,当年还给诸葛亮打过农具,你就不怕他在地下骂你?”他的环首刀指向支撑柱,“这钢条里的铁,是从汉人的矿里挖的,你用汉人炼的铁炸汉人的栈道,不觉得亏心?”

王颀的工兵铲顿了顿,他想起小时候爹给他讲的故事,说诸葛亮在祁山屯田时,曾亲自给铁匠们递过茶水。但他很快握紧铲柄:“各为其主!邓将军说了,只要灭了蜀汉,天下就能太平,到时候谁还记得这些小事!”

山涧上方突然传来鹰唳,狼女的羌骑们从崖顶的另一侧冲出来,银枪的枪尖反射的阳光晃得别动队士兵们睁不开眼。

王颀的工兵铲刚要去点燃引线,就被姜维的铁肢掷出的飞刀刺穿了手腕,硫磺包从栈道上滚落,坠进山涧时还在冒烟。

“撤!”王颀的亲卫们架着他往崖后的密道退去,那里藏着备用的硫磺包,“午时三刻一到,就算没人点火,沙漏的机关也会自动引爆!”他的声音在山涧里回荡,带着破釜沉舟的疯狂。

归义营的士兵们冲上栈道,张达的长矛挑开个试图点燃备用硫磺包的工兵,矛尖上的血滴进山涧,很久才传来落地的声响。“将军,支撑柱太硬,砍不断!”他的士兵们用斧头和刀轮番劈砍,钢条上只留下浅浅的白痕。

姜维的铁肢突然指向山涧上方的绳索桥,那是当地药农走的便道,窄得只能容一人通过,“狼女,带羌骑从绳索桥过去,绕到崖后,毁掉沙漏机关!”他的环首刀开始劈砍栈道的木板,“张达,跟我把木板拆了,让硫磺包掉进山涧!”

归义营的士兵们纷纷效仿,栈道的木板被一块块拆下,露出的横梁上,别动队早已埋下的硫磺包密密麻麻,像马蜂窝。

山涧的风越来越大,吹得横梁摇晃不定,有的硫磺包已经开始往下滑。

狼女的羌骑们在绳索桥上快速移动,银枪的枪尖拨开迎面飞来的箭矢。

当第一个羌骑踏上崖后土地时,沙漏里的沙粒正好漏完,机关“咔哒”一声启动,备用的硫磺包开始冒烟。

“快!”狼女的银枪刺穿沙漏的瞬间,山涧里传来连环的爆炸声。硫磺包在半空中炸开,巨大的气浪掀得栈道剧烈摇晃,姜维的铁肢紧紧抓住根横梁,环首刀还在继续劈砍支撑柱,钢条的裂缝里终于渗出了火花——是铁与铁摩擦产生的高温。

“将军,快撤!”张达的长矛挑着个即将爆炸的硫磺包,往山涧里扔去,“支撑柱快断了!”

姜维的环首刀最后劈下时,支撑柱终于发出一声脆响,带着钢条的断裂声向山涧倾斜。

他的铁肢抓住根绳索,借着倾斜的力道荡向对面的山道,归义营的士兵们纷纷效仿,当最后一个人离开栈道时,整个栈道在爆炸声中坠入山涧,激起的烟尘像条黄色的巨龙,在山涧里翻滚许久才散去。

王颀的别动队被狼女的羌骑围在崖后,他的工兵铲插在地上,看着坠入山涧的栈道,突然瘫坐在地上。“爹,我对不起你。”他的声音被山涧的风吹得七零八落,“我没能守住你的矿……”

姜维的铁肢按在他的肩膀上,环首刀收进鞘里:“起来吧,沓中的铁矿还在,汉人还在。”他指向祁山的方向,那里的阳光正穿透云层,照亮了山涧对岸的土地,“你爹当年打的农具,还在沓中的田里翻土,你要是愿意,就跟我们回去,重新做个铁匠。”

王颀的眼泪突然掉下来,滴在工兵铲的铁面上,映出的天空蓝得像汉人染的蜀锦。远处的二道关方向,归义营的士兵们正在升起炊烟,烟柱在风中笔直地指向天空,像是在给成都传递消息——祁山还在,汉旗还在,姜维还在。

夕阳西下时,姜维站在鹰嘴崖的废墟上,铁肢握着块从支撑柱上劈下的钢条。

钢条在暮色中泛着微光,他知道,这钢条可以回炉,打成农具,也可以打成兵器,就像这片土地上的汉人,既能在田里种稻,也能在战场上杀敌。只要还有一口气,就不会让魏旗插遍每一寸汉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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