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世界，在这一刻，也崩塌了。

【叮！检测到宿主公开的真相，彻底粉碎了旗木卡卡西的毕生信念，造成其精神世界全面崩塌！情绪值+！】

【叮！检测到宿主公开的真相，彻底摧毁了宇智波鼬的信仰基石，引发其剧烈精神冲击与自我怀疑！情绪值+！】

飒听着脑海里的提示音，嘴角勾起。

很好。

旧时代的齿轮，已经彻底锈死。

他的目光，从瘫软的猿飞日斩身上移开，落在了他身旁，那两个从头到尾都脸色发白，一言不发的老人身上。

转寝小春。

水户门炎。

“好了，主要责任人处理完了，我们来看看帮凶。”

飒的声音，让所有人的视线都聚焦了过去。

“两位顾问大人。”

飒慢悠悠地走到他们面前。

“从涡之国被灭，到白牙前辈被逼死，再到宇智波灭族计划的预备，以及给四代儿子一个月五百两生活费……”

“所有这些离谱的决策，你们两位，作为火影顾问，木叶的最高决策层之一。”

“我想问一个很简单的问题。”

飒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

“你们投过一次反对票吗？”

“yes，or

no？”

这个问题，像一把尖刀，直插两人的心脏。

转寝小春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水户门炎涨红了脸，梗着脖子吼道。

“我们……我们是为了村子的稳定！是为了顾全大局！”

“我没问你原因。”

飒打断了他，声音依旧平静。

“我只问你，yes，or

no？”

“looking

my

eyes！”

“回答我！”

“你！”

水户门炎被噎得说不出话。

飒歪了歪头，看向全村的村民。

“大家看，这就是我们木叶的旧高层。”

“犯了错，第一反应不是认错，而是找借口，讲苦衷。”

“他们永远不会觉得自己有错，错的永远是‘大局’。”

他转回头，再次逼视着水户“门炎。

“我再问最后一遍，投过反对票吗？”

“yes，or

no？”

巨大的压力下，水户门炎终于崩溃了。

他嘶吼道：“没有！我们没有！但那都是为了……”

“好了，谢谢你的回答。”

飒再次打断他，然后举起了扩音器。

“大家听到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