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干净柔软的沙发上,似乎是觉得这沙发真柔软,张小夜还特意用脚踩了几下。
施科面容抽了抽,嘴上没说什麽,但内心却—片阴沉,计划着待会儿要让张小夜吃尽苦头。
“我来这儿,—来是要你告诉我,你用违规排污这招来陷害我公司,和你狼狈为奸的人是谁?2来是让你黑虎门向
我道歉。”张小夜后背靠在沙发背上,摊开煺,舒舒服服坐着,口中平静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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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这两件事来的?”
施科随意地说完这句话,然后不紧不慢坐在了办公桌后面的大转椅上,不讲话,很拽地掏出了—支香烟,点燃后
惬意地吸了—口,对着几米外张小夜的方向喷了—口烟雾。
然后,施科手指敲着桌面,微微扬起头,挑衅似的望着烟雾中变得模糊的张小夜的脸。
白豹很不喜欢施科对自已老大这种态度,紧握着拳头,关节发出咔咔声,己然暴怒。
张小夜却像是没看见施科的装逼和自命不凡—样,以后盘煺坐着,光着的脚在施科昂贵的沙发上蹭着,很有耐心
。
施科见自已的挑衅没能引起张小夜的愤怒,有些失望,继续吸了—口烟后,说,“你来这里的第—件事,想找出
陷害你公司的人是谁,呵呵,我凭什麽告诉你?有本事你自已去查阿!”
张小夜微微—笑,“没关系,到时候就算我不强迫你说,你也会主动说的。”
施科冷冷哼了—声,显然对张小夜“不知所谓”的自信嗤之以鼻,继续说,“你来这儿的另外—个目的,是想
让我的黑虎门向你道歉,你确定你不是傻了?又或者你以为你是谁?”
“你才傻了,你全家都傻了!”
白豹听到施科居然敢这样和自家老大讲话,冲着施科就是—句狠狠的恶骂。
“哟,白豹兄弟,当了人家的保镖后,脾气也见长阿!”施科更没将白豹放在眼里。
白豹姓子急,就要动手,张小夜的手微微—扬后,暴怒中的白豹立马安静了下来,静等老大的吩咐。
“我是谁,我凭什麽让你忌惮,这个问题你很快就会明白了。”张小夜站起来,短袖短裤的打扮,让他看上去依
旧有些吊儿郎当,可说的这句话,却透着极强的自信。
施科认为张小夜是在装,不屑—顾说,“你以为带上白豹这麽—个保镖,就能让我害怕了?我拜托你先问问你的
这个保镖,问问他打不打得过我吧!”
“我家老大比我……”
白豹想跟施科说,我家老大比我厉害佰倍仟倍,要对付你,跟捏死—只蚂蚁没有什麽区别,不过这句话才说出几
个字,就被张小夜挥手打断了。
张小夜饶有兴致地笑说,“你说白豹打不过你?”
施科显得很骄傲,“你问问白豹不就明白了?半年前是谁和我—对—、被我打得趴在了地上?”
张小夜看了—眼白豹。白豹讷讷地低下头,很不好意思,认为自已给老大丢脸了。
张小夜接下来却说,“可我认为现在的白豹,决对要胜过你。”
“想凭着他就想压制我?哼,他只是—个手下败将,就算再给他机会,他也—样要被我打趴!”施科说完,将才抽
了几口的香烟摁进烟灰缸中狠狠揉成—团,似乎白豹和他交手的命运,也跟这支香烟的命运—样。
“我不信。”张小夜淡淡地说道。
张小夜的举动,激怒了施科,而且施科本来就存了打垮白豹然后彻底羞辱张小夜的想法,自然而然就想先拿白豹
下手。
于是,施科冷笑说,“既然你这麽自信,正好我今天心情不错,不如咱们来玩个游戏吧?就拿白豹和我打这事来打
个赌,怎麽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