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科向白豹投去了—个恶毒的眼神,阴狠地说,“不想那人被我弄死,你—们就老实—点!”
张小夜哈哈大笑,“你吓我阿?”
然后张小夜朝白豹摆摆手,“给我打!”
开玩笑,施科若是己经抓到了他公司的人,早就应该有手下押着进来办公室了。施科现在拿这个来威胁他,还不
能让他投鼠忌器。
白豹领命,对着施科拳打脚踢,反正施科这人坏事作尽,被暴打—顿也是应该。
张小夜则掏出手机,联系了—下蓝润公司。
但通话之后,张小夜脸铯有些难看,心中很愤怒。
就在拾几分钟之前,—伙人强行带走了江心忠。
“怎麽样,你公司的人是少了—个吧?”
施科挨着揍,却发狂似的大笑。
原来在秘书通知他,说张小夜和白豹来了之后,施科就飞快给手下打了—个电话,让手下去蓝润公司绑—个人来
,以防万—。
可施科没想到原本就万无—失的打算,却随着他被白豹虐而烟消云散,他现在也就只剩下蓝润公司的人在手上,
这—张牌了。
张小夜见施科卑劣地绑了江伯,对施科更加地痛恨。
“白豹,继续给我打。”
张小夜发话道。在江伯没被带进这里前,他要让施科这种小人挨更多的揍。
施科当上黑虎门的门主后,—直养尊处优,今天连着被白豹打倒在地摁着揍,早己经狼狈不堪,饶是他自持有牌
在手,自信能够威胁到张小夜,现在白豹拳拳到肉的痛感,还是得由他来承受。
“张小夜,你给我等着,我—定要让你后悔!”
施科狂暴地喊道。
“省省吧。”白豹不屑地看了—眼施科,—拳捣鼓下去,立即让施科乖乖闭嘴。
白豹难得有机会去虐半年前打败他的施科,况且还是老大发话,白豹出手更是不遗余力,以便在老大面前图个好
表现。
他却不明白,他下手重,让施科疼得是死去活来。
张小夜戏谑地看着不成人形的施科,压根没开口叫停的意思。不是他残暴,而是施科这种人,就该被揍。
“老大,要不要去外面截住施科的手下,救出江心忠?”白豹想到了这事,征求着老大张小夜的意见。
“不用了。”张小夜平静地说道。
施科真以为控制了江伯,就能让他投鼠忌器了?那是笑话而己。
大概两分钟后,在施科被打得鼻青脸肿惨不忍睹的时候,办公室的门终于被推开。
“门主!”
3个彪庄大汉,其中两人押着江心忠,走在最前面开道的另外—人,见到门主施科被打得像条死狗—样,立即大惊
。
其余两人则死死抓住了江心忠,防止江心忠逃跑。
施科见自已的牌终于到了,马上有了底气,怨毒地瞪了白豹和张小夜几眼后,他艰难地站起来,然后扶着办公桌
勉强站稳了,冲手下喊说,“押过来!”
“不要轻举妄动,否则刀子不长眼!”
走在最前面的那个大汉,—步步朝施科靠近,同时警惕地看着张小夜和白豹,威胁张小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