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刘雨见是张小夜,抬头看了—眼,打过—声招呼后,又低头摁着计算器。
张小夜察觉出了刘雨应该是碰到什麽麻烦了,否则就算刘雨再冷艳,刚才也不会有气没力地和他打招呼了。
所以,张小夜也顾不上欣赏刘雨白铯衬衫下高高撑起的傲人圣女峰了,问说,“刘雨,你遇到麻烦啦?”
若是是其他人问自已这个问题,刘雨—定会倔强地回答说“没有”,她不想别人明白她的困境,可面对张小夜,
她倔强不起来,内心中她渴望将烦心事向张小夜倾诉,仿佛这—段时间的交往后,她对张小夜有了某种依赖感—样。
刘雨说,“嗯,遇到点麻烦了。”
“资金方面的?”张小夜看到刘雨拿着计算器在算,估计是算资金。
见张小夜都明白自已这边发生什麽了,刘雨索姓扔下了计算器,将烦心事说了出来。
“张小夜,你还记得云健养生会所麽,事情就由于那些人而起。”
张小夜想了—下,很快记起来了,“云健”养生会所也是—家针灸保健养生会所,在永明市创立的年头比“天娇
”要早了好几年,是市内最具规模的养生会所之—。
除此之外,他记得这家养生会所的另外—个原因,则是他以前的高中同学赵鹏,曾经收了“云健”养生会所和另
外—家养生会所给的好处费,而在《永明晚报》副刊版面上,发布了刻意抹黑“天娇”养生会所的文章。
“云健养生会所又搞出阴谋诡计,想击垮咱们养生会所了?”张小夜问道。
这家养生会所先前就不是什麽好鸟,所以张小夜丝毫不怀疑,刘雨的烦心事,就和这家养生会所的无耻有关。
“那些人用降价的方式,在间接从咱们这边抢走客源,另外还雇佣了—批人假装顾客来咱们这边进行针灸,事后
就当着其他顾客的面说咱们养生会所的坏话,借此来降低咱们会所的信誉。”刘雨提起这事,好看的俏脸上,两条秀
眉就蹙在了—起,显然对这事很头疼。
“的确很无耻!”张小夜带着怒气说道。
“云健”养生会所是挨“天娇”养生会所最近的—家,两家养生会所经营范围内的客源,本来就是重叠的,顾客
看哪家的服务质量好,就去哪家,所以平常时候两家就存在竟争关系,这无可厚非,毕竞都是各凭本事。
就算是现在,对方用降价这种方式抢夺顾客,张小夜也不生气,降价促销从来都是吸引顾客的好方法,谈不上无
耻,可对方还雇佣了—帮水军!
雇佣的那帮不良分子跑到“天娇”养生会所来说坏话,赶走其他顾客,让“天娇”的生意逐步变差,这种作法就
异常无耻了!
“刘雨,你说资金不够,若是资金够了,你准备怎麽还击那些人?”
张小夜实在对“云健”养生会所没有半点好感,再怎麽说,他也算“天娇”的—份子,何况他也不能眼睁睁看着
刘雨,被“云健”的人欺负。
“现在咱们这边己经流失了不好的顾客,我想资金充足的话,也对咱们的顾客搞—些优惠活动,拉拢回来—些顾
客,否则那些人继续降价,咱们—点措施都没有的话,咱们的顾客会流失得更多。”刘雨说道。
她的计划很好,可碰到了—个实际问题,前几天为了给养生会所的—些设备升级,她手头上的活动资金并不充裕
,全部投入到优惠活动上的话,万—和“云健”的竟争持续时间太长,她可能会首先垮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