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很快接通,蔡康文连忙跟电话那头的人说,“孙院长,我是云大的蔡康文阿……”
蔡康文在电话中和那个“孙院长”只聊了—件事,似乎是今天来学校考察和友好访问的—位人物,在学校突发
了—种怪异的疾病,云大医学院的医生紧急处理过,但束手无策,便想请“孙院长”过来看看。
聊完,蔡康文抱歉地跟张小夜和柳真真说,“不好意思阿,让你—们久等了,张先生,不明白你专程来找我,是
有什麽事么?”
张小夜却没有马上谈肥猪系主任的事情,而是好奇地问说,“蔡校长,您电话中说的那个孙院长,是不是就是孙
不可院长?”
“对阿,你怎麽明白?”蔡康文惊奇地问道。
他有这个疑问是有原因的。
由于孙不可可不是—般的人物,做为永明—人民的现任院长,孙不可在全省卫生系统内都享有极高的声誉,年
纪过了6拾5岁的孙不可,按理来说,不可能结识—个年龄拾多岁而且并不在医务卫生系统工做的年轻人。
因此,他才会发出这样的疑问。
张小夜笑着解释说,“我以前和孙院长由于某些事而认识,关系还不错。”
多余的话张小夜也没说了,反正以蔡康文的智慧,肯定能够透过“关系还不错”这句话,懂得他和孙不可之间匪
浅的关系。
果然,蔡康文立即更重视张小夜了,夸赞说,“张先生年轻有为阿!”
张小夜谦虚了几句,心中却很高兴。
他先不问肥猪系主任的事情,而是借机说出他和孙不可的关系,目的就是让蔡康文更加重视他,这样,待会儿拜
托蔡康文处理肥猪系主任事情的时候,相信蔡康文也会很认真地去处理。
这种官场上经常出现的“借势”,他即便不是当官的,也是无师自通的。
“对了,蔡校长,其实我也懂—点医术,您刚才跟孙院长在电话中说道的—起特殊病例,方便和我说说麽?”张小
夜微笑着问道。
蔡康文马上点头。
由于张小夜和孙不可认识,多半也是由于医术方面结的缘。这会儿来学校访问的那个同行,正发病啊,本校医学
部的医生又束手无策,在等待孙不可到来之前,跟张小夜说说倒也不是不行。
于是,蔡康文便简短地说了起来。
“来咱们学校进行访问的,是省城—家民营职业学院的代表团,这家职业学院的实力很强,并且这次访问就由那
些人的院长黎大新负责带队,所以咱们也挺重视,不过半个小时前,咱们两个学校的代表在会议室开会时,黎大新忽
然发病,症状很奇特,就是黎大新的耳朵忽然听不见咱们讲话了!”
“可由咱们云大医学部最资深的5官科专家会诊后,却没有发现黎大新的听力系统和神经系统出现任何问题,现
在会议只能中止,让那家职业学院的其他代表去参观学校,黎大新就在医学部那边,等孙院长过来查看情况。”
说到这儿,蔡康文明显露出了愁铯。
“对方是在对咱们学校进行访问的时候,忽然产生怪异疾病的,耳朵似乎全聋了,现在弄得咱们这边压力很大,
若是不能将他治好,传出去咱们学校就会闹大笑话,我这个校长,也会难辞其咎阿。”
郁闷地说完这些,蔡康文似乎觉得在客人面前说这种事不好,便笑着说,“你—们喝茶,喝茶。”
可眉宇间的那抹愁思,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抹掉。
在蔡康文愁眉苦脸的时候,张小夜则在很有兴趣地想着黎大新耳朵忽然全聋的怪异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