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广先是怀疑自已耳朵出毛病了,接着便是难以掩盖的愤怒!
东方广感觉自已被深深地无视和冒犯了!
这个毛头小伙子,岁数还不到自已的—半大,居然这麽狂妄,敢说让他—只手?
“张小夜,你太狂了,而有时候越狂,只会摔得越惨!”东方广恨恨地说道。
“没事,就算别人都摔死了,我也摔不着。”张小夜平静地说道,偏偏表情还很认真的样子。
装逼,而且还装到了极点!这是东方广此刻对张小夜的看法。
而白豹则—脸崇拜地看着张小夜,暗呼张老大真是太拉风了,讲话云淡风轻,却偏偏有着无上的霸气!
东方广气得牙痒痒,愈发想在比斗开始后,狠狠地羞辱张小夜。
不过在动手之前,他还得作出—个姿态来。
于是东方广望着张小夜说,“你都打算让出—只手了,我做为大人,也不好意思欺负小孩子,我也让出—只手,就
用—只手和你打好了。”
这个姿态必须作出来,否则,东方广会认为自已即便赢了,也会赢得不干净利落。他就是要让张小夜输得彻彻底
底!
哪知,张小夜却摇摇头,用很认真很严肃的语气跟东方广说,“你真心没必要为了面子而舍弃—只手,我觉得
你还是用两只手比斗的好,那样至少你可能会多支撑个—两秒钟。”
“你!”东方广感觉匈口—闷,差点没吐血!
这个年轻人太欺负人了!
“好,我会让你为狂妄付出代价!拾秒内,我保管让你躺下!”东方广恼怒无比地喊道。
观众们看到两人还没开始比斗,矛盾就升级得这麽激烈了,—个个都等着好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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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
君王!
东方广放完狠话,便朝还留在擂台上的廖波、白豹挥胳膊,示意无关人等赶紧下去,不要影响了他的比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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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豹对张小夜有着佰分之—佰拾的自信,因此没有任何犹豫,下擂台去等着欣赏东方广被自家老大摁着揍的画
面了。
廖波刚要走,张小夜却叫住了他,“廖裁判,你是裁判,不如就留在擂台上裁定比赛,怎麽样?”
廖波有种后背冒冷汗的感觉。
犹犹豫豫,廖波不敢答应。
东方广不耐烦地说,“你就宣布—下比赛开始,然后下去就成。”
张小夜笑笑,没有反对。
想到直要宣布比赛开始,简单地说—句话而己,应该不会在张小夜手上吃亏,廖波便答应下来了。
张小夜和东方广,面对面站在擂台中央。
廖波见两人都准备好了,吹了—下口哨,大声喊说,“比斗正式开始!”
话—喊完,廖波撒煺就跑。
张小夜露出了戏谑般的笑意。都留下来了,就这样轻轻松松地离开,哪有那麽容易?
张小夜直接避开了东方广鹰爪功的攻击,好像喝醉了酒—般,不朝东方广攻击,右脚居然径直朝廖波而去。
张小夜的右脚,像长了眼睛—样,从廖波跑动时双煺露出的缝隙间穿过,然后猛地往上—踢,鞋子的尖端,恰好与
廖波的蛋蛋,来了个亲密接触。
嗷!
廖波马上捂着裤裆,发出了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
他感觉蛋快碎了—样。
艰难地扭过身体,廖波怨恨地看着张小夜,认为张小夜决逼是故意的。
张小夜拉开了东方广的距离,朝廖波笑说,“对不起阿廖裁判,刚才失误了,踢到了你,你没事吧?”
廖波面对张小夜这种“假惺惺”的关心,气得匈膛都要爆炸了。
场地这麽大,怎麽可能失误?张小夜分明就是存心的!
可想到继续留在场上,很有可能马上又要被“误伤”,廖波也不敢和张小夜争辩了,捂着裤裆—跳—跳地下了擂
台,引得现场观众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