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沁儿或者蚩梦喜欢其他男人的话,我会很伤心,甚至是愤怒。这就是戴绿帽子。你,没有这种想法吗?”
钟小葵垂下眼眸:
“林远,我发现你这个人真的和我们很不一样。你眼里没有一丝礼数,是纯善之人。在你眼里,没有什么下人,没有什么奴仆。可对我来说不一样。”
她抬起头,眼中映着月光:
“在我看来,能成为你的女人已经是极其幸运的事了。我甚至会觉得,你的女人多一些可以让你诞下更多子嗣,我也会很高兴。”
“你这是典型的奴隶思想。”
林远轻叹,
“小葵,你自己想好就行。真的做好决定的话,回了长安——”
他在钟小葵脸蛋上轻轻一吻:
“你就要,和我…知道吗?”
“我早就想好了。”
钟小葵靠在他肩头,
“从成都外的那个雨夜,我就想好了。”
耶律尧光迷迷糊糊睁开眼,只见一个男子坐在前方,一名女子正靠在他肩头。身下传来规律的颠簸,似乎是在马车上行进。
“我这是在哪里?”
他揉着发痛的额角,
“我记得喝酒之后,就晕倒了。”
“你喝毒酒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耶律尧光猛地抬头:
“老师?是你救了我吗?”
钟小葵急忙坐直身子,接过驾驶马车的缰绳。林远挪进车厢,在耶律尧光侧边坐下。
“不,”
他平静地说,
“是你的人救了你,我把你劫走了。”
耶律尧光愣住,随即苦笑:
“老师还是这么直接,所以我现在是俘虏了?”
“算是吧。”
林远整理一番衣服,将水囊递给耶律尧光。
“不过你母后应该很快会收到消息。”
耶律尧光接过水囊,眼神复杂:
“老师为何要这么做?明明可以直接杀了我。”
“杀你?”
林远轻笑,
“那我这些年教你的那些道理,岂不是白费了?”
马车突然颠簸了一下,耶律尧光扶住车厢。窗外阳光洒落,照见师徒二人对视的身影——一个带着无奈的笑意,一个眼中满是困惑。
“老师是想用我威胁母后退兵?”
“聪明。”
林远赞许地点头,
“不过更准确地说,是给你个机会展现作为储君的价值。”
耶律尧光沉默片刻,忽然问道:
“若母后不顾我的性命继续进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