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燥的学习三个小时,脑子里都是专业词汇,妍清醒得很,强迫眼睛看更多内容。另一边,谢导忙完工作,凑过来,「睡吧,一点多了。」
她抓头发,「我还差很多。」
「你太紧张了。」
「呃,没有。」
谢景渊握妍的手,「瞧你的手都是僵的,对明天的庭审很害怕?」
她点点头,「嗯。」
「我们去睡觉吧。」
「我要继续看。」
「越紧张越看不进去东西,记忆力反而会变迟钝。倒不如美美睡一觉,好好休息。」
「好吧。」
洗漱完,黎妍换了身珠珠光色丝绸睡衣,料子很亲肤,而且款式是她喜欢的吊带连衣裙,仅在领口有一点刺绣。不光是男人喜欢,她也钟情於性感款式。现在这种穿着比较少,人们更加倾向於体面淑女的款式,学校里穿露肩裙的也很少,在外穿露肩装也可能会招来异样的目光。现在她大可不必在意,没钱的时候穿衬衫长裤,有钱的时候当然要装点自己。
谢景渊盥洗完毕,睡袍下腹肌轮廓若隐若现。他涂保养品的时候,侧面看肩膀和手臂的肌肉,她对男人的审美大概就是定格在身高优越和身材漂亮了吧。黎妍不禁吐槽自己饱暖思淫欲,沉迷男色,可能诱人的点是睡袍无意中露了一丝,春光乍泄?荷尔蒙的作用下,房间里喷的浓郁檀香也抑制不住她的性欲。从前长辈们觉得她骨子里轻浮,见个年轻的男人就发情,但不可否认,她真的很喜欢他啊。人生之中,绝大多数的感情就是没有原因的。而且她无法做永远贞洁的圣母玛利亚。
「景,我们上床吧。」她解掉被他系好的衣带。
一步之遥,凑近,「身上很香,换了新的产品?。」
「对啊。」她很爱樱花味身体乳,闻到清香会使人心情变好。
「好闻。」
黎妍拿安全套给他,男人说:「帮我戴吧。」
「我不会。这种事情我怎麽会啊……」
他一五一十教她,「像这样检查是否完好,卷边要朝外往下卷,记得捏住顶端储精囊避免空气进入,然後对准顶部,一只手捏住前端,另一只手轻轻下卷到底部,达到完全紧密贴合的状态。做爱,射精之後要趁勃起时及时摘掉,如果要再来一次,一定要换新套。」他把套给她,「来戴一次。」
「好奇怪。」拆开包装,她最开始的问题就是分不清卷边,「这面是吗?」
「错了。」
「透明的,感觉很难分清啊。」妍无奈。
「像这样卷边的就是外面。」
「哦哦。」
黎妍戴了一次,手法不对,非常不顺利,丢掉换了新的才成功。她乞求道:「以後不要让我戴这种东西了。好麻烦。」
正确戴好的奖励就是亲吻。
「这是必备小知识。」
妍只意兴阑珊,「哦。那是很多很多年前的事了。上课是讲过一次,但只限於纸上谈兵的层面。」
她靠在他身上,他的浴袍跟她的颜色一致,手臂肌肉给她可靠的感觉,侧看到起伏的胸口,默不作声地摸摸,光洁的皮肤微热。越深入,越大胆,捏捏奶头,她用劲不算大,只留一圈轻红。她偷偷瞄着他的表情,露出一丝猫腻。
「生理课没意思吗?」
「是。只会告诉我早恋早孕的代价多惨重,例如16岁女生怀孕六个月没法做人流只能引产,可由於贫困,女生最後生下来不知道父亲是谁的孩子,使贫穷的家庭雪上加霜。然而讲案例只讲後果不讲原因。除此之外就是播放剖腹产纪录片,给我幼小的心灵很大阴影。」眼睛犹如湖水波光粼粼,有一点哀怨,一点情愁。
「教育问题吧,方便管理而已。因为性是最自由的,代表人类最原始最自然最无拘无束的本真,否则各国政府也不会对男女之间床上那点事指手画脚。」他抚平她抓乱的发丝,点她略失血色却丰润的唇,「嘴唇发白,眼睛有些血丝,以後要早睡了。」
「血丝很明显?」比起做爱,视力要更重要,她年初已经换过一次镜片,不想再来一次。「那我要睡了!」
谢景渊盯着她逐渐慌乱的表情,有些好笑,於是说:「瞧你,这样睡也未必能睡得安稳。」
「那要怎麽样?」
「在最好的年华就是该享受性爱。」
谢景渊撩开她的裙摆,用中指和无名指轻轻拍打阴部,手指尖沾上粘稠的清液,轻轻舔了一口,称赞道:「很甜。」妍撇过头,有些不自在,情人俯身埋在她的膝间,手腿根「放松点,别夹我。」黎妍的脸颊逐渐绯红,知觉都集中在私处,轻不可闻的气息犹如丝丝的柔风般清爽,甜蜜得难以忘怀。舌游刃有馀地划着私密处,玫瑰花被打湿了,花瓣绽开露出花蕊心。迟缓地一字回舔,有了润滑,愈发顺畅,从慢悠悠地舔舐到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