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让人发现了去,可别又来跪着哭着求我。”
安锦晤:“自然。”
随后便穿过浓雾,慢慢走出沼泽林。
田小娥:“师父,你们刚刚在说什么呀?什么谷什么魔?而且他看起来好凶诶。”
陈永强:“把人家的美梦吵醒了,不凶才怪。”
安锦晤:“现在你们还小,不必懂这些,往后自然而然就明白了。”
田小娥:“哦……”
陈永强:“哼,等我再长他个三四年,说不定就跟师父一般高了。不是比师父还高。”
田小娥:“这又不是高不高的问题。”
¥¥&*β%*※@λ……
没多久,便又翻过一座山,往山下看去,是一座建在山谷洼地间的村落。
田小娥和陈永强没说几句就又吵起来,而现在正在那赌气不说话,不过也好,安静,舒服。
几人走在村落里,也是有人来来往往与平常没什么不同,就是这一个个铺面……纸扎人,棺材,黄纸钱,哭唱班,寿衣铺,连摆摊算卦算的都是何时下葬何时死,最合宜……
齐衍:“地势低洼,四面环山,通口狭小,日起高山同落高山,日照少。是聚阴之地。”
田小娥:“可他们面上看着也没啥疾病啊。”
陈永强:“可能住习惯了吧。”
田小娥,陈永强对视一眼:“…………哼!”
安锦晤:“那是一方面,饮食,农作物,生活习惯可以让他们正常生活。”
旁边的包子铺包的都是辣味,一串串店铺前都挂满了辣椒,窗户也时常通风朝阳,每户每家门前都有镇兽,以及没过多少路,就看到旁边一醉汉,连小孩儿都会尝上一两口。
以及他的坐镇。
安锦晤走到村落里边的一纸扎铺前,外面摆着的纸扎人活灵活现,从远处看来就和真的人一样。
温博:“进来吧,嗝,早就闻到你们气味了,嗝……”
几人进去之后发现近乎没有落脚的地方,全都摆满了黄纸钱纸扎人白灯笼以及散落一地的纸片酒壶……
走到里面就看到一个略显消瘦的大叔模样的人靠在摇椅上,手里拿着酒壶,右手拿着毛笔,正对着面前那个白纸人比划着。
酒气浓烈,可下笔又稳健快速,也不知是真醉还是假醉。
温博:“嗝,有好些年没见了啊,安兄。
那里有我新画好的呃……那谁谁,你要不挑一个?”
安锦晤抬手:“不必了。”
温博头上顶着一圆片眼镜,正眯隙着眼往他们这看。
哟,你那俩徒弟生宝了?咋那么多个?
安锦晤无语,用灵丝把他的眼镜扒下来。
温博弄弄眼镜,定睛一看才发现:“哟,新徒弟啊。
不好意思哈,嗝,这地方偏僻,消息闭塞。我这又人老昏眼花的,记不清太多事了。
嘶,不过怎么一个两个忽闪忽闪的呢?”
温博的眼睛与常人不同,他看寻常的人与动物时总是对五官很模糊,看不真切,却能看见些别的东西。
安锦晤叹口气,拍在他们肩头:“这下可看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