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锦晤在回答中不知不觉的就又睡过去了…………
墨卿便将他抱回了房间。
“师父,刚刚那个大哥哥好奇怪。”
“哈哈哈,你以后就懂了……”
在这期间墨卿一直守在安锦晤身边。但好巧不巧的,下午来了一队人马,挨个的查房间,见一双人就问是什么关系。早上那对师徒也被盘问了好久。
墨卿正准备背上安锦晤逃,但楼下不知谁说了一句:楼上好像还有对师徒。
而窗外也守着人。
那些人风风火火的跑上来,安锦晤也在这时醒了。墨卿将床帘放下,便去应对那些人。
那些人将房间踹开,见只有墨卿一人,便要去掀帘子,墨卿立马挡在他面前。
“大胆!官家办事,胆敢不从?!
说那帘子后面是什么人?你们是什么关系?!”
气氛焦灼着……
安锦晤在这时恍惚醒来,开口:“我们是”(本来想说兄弟的)
“他们是一对兔儿爷呀。”
门外突然响起了一人的声音。
“我们几个可都是看见的,方才听戏那会儿,这两人牵着手,还又搂又抱,还在耳鬓厮磨,恩爱的很呢。
现在,你看那帘子半掩,他又慌慌张张的跑过来,不让你往里看,难倒还看不出来吗?
莫非官爷?现在是想现看一场双龙戏水吗?”
现场一片沉默,连安锦晤也不说话了。
只听那官爷隐隐中骂了一句伤风败俗,随后就离开了。
墨卿一转身又要跪下,安锦晤先了一句:“墨卿,去道个谢。”
墨卿又走回来,稳稳当当鞠了一躬后,便把门关起来。
“咦哟,这么着急?”
安锦晤把帘子放下后又躺下了,太累了,他又要昏过去了。
墨卿刚跪下,就看见床沿边搭下的发紫的指间。
便又立马脱下衣服,也进到帘子后。
外面那人透过门缝看到这不禁啧舌:“啧啧啧,真有精力。
好了好了,后面的就不能看了。”
“咦,什么嘛?”
“先前还说师徒呢,没想到是这方面的师徒。”
这一觉便睡了整整两天。
醒后,墨卿将热粥递到他面前。
安锦晤摆摆手表示没胃口,一阵冷一阵热,睡得腰酸背疼的。
安锦晤干着嗓子:“茶水。”
墨卿在一旁没说话,显然是告诉他:总喝茶,不好。
什么时候轮到他指点自己了?……
但没办法,他比自己利索多了,只能点点头,换一句:“温水。”
墨卿这下子才移动脚步。
墨卿不说话,但安锦晤都知道他的眼神里在唠叨个什么事。
墨卿:之前有人来查过,今天要走吗?
安锦晤:“下午走。”
墨卿:您要沐浴吗?
安锦晤:“不用。”
墨卿:您饿吗?
安锦晤:“不饿。”
墨卿:您冷吗?
安锦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