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向林眠公寓。
今天是向林眠生日,傅星婳没有继续留宿医院,而是回到仁泰附近的万象城,跟老男人过二人世界。
“我不行了”
傅星婳车欠绵绵地趴在床上,脸色绯红,有气无力地哼唧。
“宝贝,你可以的,再坚持一会儿。”
向林眠心无旁骛,敷衍地哄着。
“呜呜呜……我真的不行了……呜呜呜……”
傅星婳使出杀手锏,眼泪不值钱似的往下掉,呜咽道。
女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像一只奄奄一息的波斯猫,向林眠的软肋轻易被拿捏,速战速决。
“媳妇,好了好了,不哭了。”
向林眠一边给她揉腰一边低声下气地安抚。
“禽兽!”
“你是想把我弄进医院吗!”
傅星婳筋疲力尽,只能用语言攻击某只大猪蹄子。
“宝贝,你的体力太弱了,要不我给你请个健身教练吧。”
向林眠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火上浇油。
“g-un滚!”
傅星婳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河东狮吼。
“媳妇,原来你还有力气呀。”
向林眠下意识用手捂住耳朵,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向!林!眠!”
“信不信我跟你离婚!”
傅星婳使出吃奶的力气踹了泰迪附体的狗男人一脚,威胁道。
“闭嘴!”
“胡说什么呢!”
闻言,向林眠脸黑成锅底,惩罚性地打了一下她的小屁屁。
“困死了,我要睡觉。”
傅星婳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离婚两个字不能挂在嘴边,影响夫妻感情,急忙转移话题。
“不洗澡了?”
床单布满可疑的斑驳,向林眠叹了口气,起身走进浴室。
“明天洗”
傅星婳眼皮直打架,昏昏欲睡。
“平时比谁都爱干净”
向林眠匆匆冲了个凉,拿着热毛巾返回卧室给萎靡不振的媳妇擦身体,嘀咕道。
“都是你的东西,我都不嫌脏,你倒是自己嫌弃上了。”
傅星婳喉咙有点干,沙哑地说。
“今晚我们睡客卧”
向林眠将人公主抱起,快步走进隔壁卧室。
“我们要在爱尔兰待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