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白小玲张嘴咬过去,却落了空。
“我是说扎针,你想什么啊?”田家乐咧嘴坏笑。
“流氓!你就不该学医,不知道要祸害多少女人。”白小玲咬着下唇,气呼呼的瞪着他。
“我只想祸害我的亲亲老婆。”田家乐捧起白小玲的俏脸,紧紧盯着灵动美目,好想吻下去。
想到她身上扎着针,万一岔了气,那就大条了。
“呸!谁是你老婆?”白小玲羞涩的啐了口。
“亲亲老婆,别说话了,闭上眼睛,深呼吸,放松。身体越放松,效果越好。”田家乐在额头上亲了下,伸手捂着她的眼睛。
“什么效果越好?”
“现在别问,到时就明白了。”田家乐捻了捻云门穴上的白色毫针。
云门,云气所出之门,是指肺气由此而出。
人之气血,周行无间,始于手太阴,出于云门。
田家乐之前帮白小玲接骨之时,发现云门穴受了伤。
肺经还有点堵塞,他决定趁此打通她的手太阴肺经。
田家乐安抚住了白小玲,急忙跑上楼,又要和刘欣雨腻歪。
刘欣雨怕自己失控,一旦动作大了,让白小玲知道了,肯定又会醋海扬波。
田家乐昏迷之后,白小玲因过度悲伤而暴走。
这足以说明,白小玲爱田家乐,或许是她自己不知道,也许是因为过于高傲,不愿意承认。
现在正是多事之秋,她不想刺激白小玲。
更何况,这会儿只能亲亲什么的,不能真个**,反而难受。
刘欣雨一板正经,田家乐反而不好亲热了,就专心涂药,很快就处理好了小腹的外伤。
处理背上的擦伤时,有一处在带子附近,为了方便,必须解了。
这一下,刘欣雨真心紧张了。
出事之前,差点就让他看见了。
这会儿,类似的事情居然要重演。
“欣雨姐,你想什么啊?只是涂药,又不做别的,你这样扭扭捏捏的,本来没什么,反而弄得真有什么似的。”田家乐拉开她的小手,抓着挂钩,正要解开。
“家乐,我自己来。”刘欣雨满面通红,娇羞低头,单手摸到背上,秒解挂钩,然后磨蹭着取下。
她把罩子放在旁边,两臂抱胸,紧紧的护着。
“王大忠这个杂种,好狠!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看着背上的擦伤,田家乐心里涌起一股怒火。
“家乐,没事儿,一点也不痛。”刘欣雨微微躬着身子,尽量露出光洁如玉的酥背,方便他涂药。
她是真的不希望田家乐为了替自己报仇,继续和王大忠他们纠缠不休,仇恨越结越深,甚至成为死敌。
民不与官斗。
王大忠又不是好人,这样斗下去,她担心田家乐吃亏。
她宁愿自己受委屈、甚至是受伤,也不愿田家乐受伤。
涂了药之后,刘欣雨迫不及待的抓起罩子,准备戴上。
“欣雨姐,别忙啊,还有件事没做哦!”田家乐一把抓住罩子。
“什……什么事啊?”刘欣雨脸红似火,羞涩的低下了头,突然紧张了起来,小手不知所措的到处放。
两臂松开之后,美好风景,彻底暴露。
好在田家乐在后面,看不到那片波涛。
田家乐轻轻搂住她,在耳畔喃喃私语。
“欣雨姐,既然取了,做点别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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