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德兴还没吱声,安静媛瞪了田家乐一眼,嗔怪的说,“家乐弟,你这个小坏蛋,居然和德兴一起骗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小德子,你到底干了什么坏事啊?我居然被诛连。”田家乐一蒙,擂了陈德兴一拳。
“田家乐,你老实说,我去接机的事,是不是你告诉静媛的?”陈德兴咆哮而起,一把抓住田家乐的胳膊。
“陈德兴,你抽什么疯啊?对你那点小心思,家乐弟半个字都没说。是一个朋友,意外发现你去了机场,告诉了我。”安静媛愤怒瞪着陈德兴。
“老婆,对不起嘛!我是不想你担心,所以没告诉你。”陈德兴尴尬的松开,跑了过去,趴在床边不停的说好话。
“静媛姐,这是你们夫妻间的私事,我不该多嘴。可是,我答应了小德子,就不能多嘴。这件事,真怪不到我头上。”田家乐哭笑不得,这才明白为什么被牵连了。
“可是,纸是包不住火的。明明没什么,正大光明的事,偏要弄得偷偷摸摸的,好像见不得人似的,反而令人起疑。”安静媛一把拧着陈德兴的耳朵。
“老婆,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陈德兴苦着脸,举起双手,乖乖的举起了白旗,无条件的投降了。
“静媛姐,你这样说,证明你不了解男人。对这种事,没几个男人会坦白,就算什么都没有,因为小小的虚荣心,也不会说,总想自我陶醉一番。”田家直言不讳的挑破男人心态。
“一幅很懂的样子,你敢坦白吗?”安静媛翻个白眼,扑哧笑了,怀疑这货不懂爱情,全是打胡乱说。
“我是流氓,我有什么不敢的。不过,像我这样坦诚的男人,快绝种了。因为我坦诚,所以有更多的美女喜欢我。”田家乐沾沾自喜的说。
“人小鬼大,鬼话连篇。不和你鬼扯了,快给我扎针,然后该干嘛,就干嘛。”安静媛白了田家乐一眼。
“好吧!你们夫妻之间的事,还是自己解决比较好。”田家乐从包里拿出毫针袋子,消毒之后,开始帮安静媛镇扎针。
“田……家乐,你的雕刻这样厉害,到底跟谁学的?又是怎么做的?你不到二十岁,就算从娘胎里开始学,也不到二十年啊!”陈德兴两眼放光,不停的追问着。
“真想知道啊?”田家乐扎了最后一针,拉过椅子坐下,微笑看着急于想学高深技法的陈德兴。
“当然。”陈德兴用力点头。
“不告诉你。”田家乐吊他胃口。
“之前,是我不对,我不该……”陈德兴急忙道歉。
“这和之前的事,没一毛钱的关系。我是不想一个个的讲,等我的徒弟把资料准备好了,正式开课之后,你们每个人都有机会接触到真正的雕刻。”田家乐打断了陈德兴的话。
“这……好吧!我会协助德岑,尽快把资料准备好。”陈德兴叹了口气,虽然有点失望,却没坚持。
凭心而论,田家乐已经非常了不起了,愿意把自己的不传之秘和陈家的人分享,易位而处,他未必能做到。
人家不到二十岁,可他呢?
这份胸襟,他是自愧不如。
……
市刑警队,训练大厅。
经过第二轮的忠诚测试之后,现在只有十二个人了。
朵玫、方雪晴、秋红叶、莫一飞、郝力猛五人都留了下来。
这五个人各有特色,不管是严寒山、胡永城、沈一娜或田家乐,都看好他们,希望他们能加入专案组。
朵玫虽然高傲,却是武者级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