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娜见田家乐瞪大双眼,正直勾勾的盯着某处。
她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愤怒,人家都这样了,正在生死边缘挣扎,他还无耻的……
突然,她发现情况不对。
田家乐虽然瞪大双眼盯着某处,可眼中没有一丝一毫的野欲,相反的,只有凝重。
天呐!
我误会他啦!
躺在台上的,可是一大一小两条人命。
他不动手术,只凭针灸,要和死神硬抢两条人命,又岂能儿戏,必须万分谨慎,一针下错,可能就是两条人命。
沈一娜啊沈一娜,你怎会这样小肚鸡肠啊?
他虽然流氓,却不是一般的流氓,而是一个有情有义的流氓。
此时此刻,他心里只有人命,又岂会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田家乐也是第一次遇上这种情况,虽有理论,却没有实践,下针之时,非常谨慎,不敢有丝毫大意。
他思索着如何下针之际,压根没有想到,看似一个随意的动作,在沈一娜内心引起了巨大的震荡和变化。
经过反复考虑,田家乐终于决定如何下针了。
随后迅速施针。
青色毫针刺入孕妇的膻中穴,完全激起了她的求生意志。
经过她的努力,以针灸能量的协助,孩子终于顺利生下来了。
结果,母子平安。
扑通!
大汉推金山、倒玉柱的跪了下去。
“田医生,对不起!我是粗人,有眼不识泰山,之前不该骂你。你是我们一家三口的救命恩人,我要给你立长……”大汉一边叩头,一边认错。
“老子不信这个,你别白忙活了。你儿子命大,小命是保住了。不过,这小子是天生的妨克父母之相。他天中上面的这个黑痣,必须尽快取了。”田家乐把孩子递给大汉。
“天中?”大汉接住孩子,傻傻的看着田家乐。
他是粗人,只听过天庭,却从没听过天中。
“额头顶上,头发边缘,有小米大的黑痣。男孩子这儿长黑痣,就是刑克父母之相。所以,必须……”田家乐指了指小家伙额头上顶的小黑痣。
“田医生,你真是高人啊!我们一定听的,过几天就帮孩子把痣取了。”大汉又跪了下去,给田家乐叩了三个响头。
这小子也真能折腾,还没出生,就差点搭上了老婆的命。要是他们母子出了事,他肯定会杀了警察,而最后,他就是死路一条。
如此一来,他们两口子都间接死在这小子手里。
果然如田家乐所说,这小子天生就克父克母啊!
“田先生,你是高人,又救了我们一家三口的命,可能和这孩子有缘,能不能麻烦你,帮孩子取个名字?”产妇挣扎着抬起了头,眼巴巴的看着田家乐。
“这个?”
“田家乐,俗话说得好,一事不烦二主,这事儿你既然遇上了,好人做到底,就帮孩子取个名字吧!”沈一娜跟着起哄。
田家乐不想掺和这种事,却经不住沈一娜的劝说,最终给这孩子了名字,又反复叮嘱大汉夫妻,百天之内,必须把孩子天中上的黑痣取了。
否则,他就有血光之灾。
这边的事儿刚完,被挟持的警察来了。
不管大汉说什么,他都要抓走这汉子。
理由是,先挟持了医院的医生,而后又挟持了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