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家乐和刘欣雨两人进了病房,刘欣雨轰的一声关了房门,还反锁了,不希望任何人来打扰他们温存。
“阿乐,快抱我。”刘欣雨眼角都是春意,躺在床上打个滚,张开玉臂,媚眼如丝的看着田家乐。
“我抱你,或是你抱我啊?”田家乐大笑,坐在床边,斜身倒了下去,脑袋枕在胸口,轻轻的磨蹭着。
“坏蛋!你的东西,真扎人。”刘欣雨受不了,羞笑着推开他,却舍不得分开,让他的脑袋挨着自己。
夏天的衣服薄,脑袋枕着胸口,几乎直接洞穿了外衣。
里面虽然有罩子,可她的太大了,三分之一以上都在外面。
头发刺穿衣服,扎着粉肌,虽然不痛,却很痒,蹭来蹭去的,她怕自己失控。
“我的东西不扎人,你会喜欢吗?”田家乐坏笑,翻过身子趴在身上,下巴陷在里面,调皮的蹭了起来。
“果然是坏蛋!”刘欣雨没脾气了,只能爬起来,让他躺着,她趴在身上,俏脸贴着胸口,聆听他的心跳。
小手一点也不安份,一边拨弄他的粗硬短发,一边温柔的抚着胸口。
要不是担心压着他的腿伤,直接贴在身上了,脸对脸,胸对胸,小腹还能贴在一起,那样才真正的舒服。
“你还没摸过,咋知道蛋是……”
“呸!呸!呸!”刘欣雨俏脸变色,伸手捂着他的嘴,侧过头,连呸了三声。
“迷信!难道说坏了,就真会坏了?你和素妍两人,经常说我坏蛋,屁事没有。”田家乐大笑,一手搂着小蛮腰,一手抚着秀发。
“我们能说,你不能!要不,就咬你。”刘欣雨仰起粉脸,满面通红的瞪着他。
“想咬哪儿,随便!要是你不会,我在网站帮你找资料,一边学,一边用。”田家乐咧嘴坏笑。
“坏死啦!不和你贫了。”刘欣雨终于明白,自己虽然是女人,只说斗嘴,似乎还真的贫不过他。
“有些事,本来就不说,只是默默的……”
“不许说话啦!听我说。”刘欣雨伸手按着他的嘴。
“你们当年,到底是谁先主动的?”田家乐顽皮的拉开小手,又说话了。
“你再说话,我就不说了。”刘欣雨咬他的下巴。
“好嘛!我不说话,只是看看。”田家乐用下巴,轻轻的蹭着她的额头。
“其实,我有一段不堪的过去,是小军拯救了我,令我从迷失中走了出来。我醒悟之后,决定离开那个伤心的地方,从新开始。所以,我决定嫁给小军,过平淡的生活。”
刘欣雨长叹一声,如诉如泣的倾诉自己的曾经。
当她说到第一次自杀时,伤心的哭了,要不是白小军,她早就是一堆白骨了。
可她还是执迷不悟,仍旧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傻傻的以为,那个男人真的会娶她。
一次、又一次。
她开始怀疑,那只是一个梦。
几经生死,通过血的教训,终于明白,真的是一个梦,还是残酷的噩梦。
大彻大悟之后,她不再做梦,决定踏踏实实的过日子,平平淡淡的生活。
所以,她嫁给了并不出众,却深深爱着她,把她看得比生命还重的白小军。
“一切都过去了,别胡思乱想了。”田家乐捧起俏脸,温柔吻去满脸的泪珠。
他是真的没想到,刘欣雨有这样的经历,居然不可救药的爱上了有妇之夫。
“阿乐,你会不会看不起我?”刘欣雨爬了起来,满眼紧张的看着他。
“每个人都有过去,这不是人生的全部,只是一段经历。我在乎的,是你的现在和将来,别想了,我们躺会儿,然后洗澡。”田家乐拉她趴在胸口,轻轻抚着秀发。
“阿乐,等会儿,姐帮你搓背,好不好?”刘欣雨把俏脸贴在胸口上,悄悄的聆听着强劲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