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弱智,我可不傻!你见过人和一只田螺打赌的吗?”陈德岑斜眼看了看田家乐,刻薄的说。
“德岑,不管你怎么误会家乐弟,适可而止就行了。一个女孩子,说话这样刻薄,合适吗?”安静媛俏脸一沉,冷冷看着一脸刻薄的陈德岑。
她真的没想到,平时知书达礼,沉着冷静的小姑子,今天就像撞了邪似的,揪着田家乐不放,愤怒或记恨,都无可厚非,可说话这样刻薄,就真的太过了。
“嫂子,对不起!你是知道的,我最恨这种臭不要的流氓,仗着自己会点破医术,就到处耍流氓……”陈德岑愤怒的说。
“德岑,按你的说法,我们家就你有脑子,就你聪明,我和你哥都是傻的?”安静媛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之色。
“嫂子,我……我不是意思,你别误会啊!”陈德岑终于意识到,安静媛的反应不对劲了,是真的生气了。
“我和你哥都是成年人,能分辨是非,更能分辨好坏。我们都相信家乐弟,可你……之前家乐弟是抱了你一下,那是你不对,你刚进来,事情都没弄清楚,动手就打人,太冲动了。”
安静媛抓着陈德岑的小手,一边轻轻的拍着,一边说了手术的经过,以及之前的误会,是她太冲动了,事情都没弄楚,冲进来就打人。换了谁,都会不高兴。
“反正他不是好人。”陈德岑终于意识到,确实冲动了些,可她是一个爱面子,又好强的女孩子,当然不会当着田家乐的面服软。
“家乐弟,不好意思啊!德岑平时不这样,你是大人物,别和德岑记较。”安静媛实在没辙了,劝不了小姑子,只能请田家乐大度些,不要再计较。
“嫂子,别逗了,行不?就他,还大人物?”陈德岑好像和田家乐有仇似的,冷笑着不停打量。
从上看到下;从下看到上。从左看到右;从右看到左,没有半点大人物的样子,顶了天,就是一个小流氓,乡巴佬。
“静媛姐,我今天出门,忘了看黄历,居然遇上……”田家乐围着陈德岑转了一圈,连叹了几口气。
“遇上什么?你说啊!”陈德岑冷笑着问。
“算了,哥不和小女孩计较,还是说正事吧!你不和我赌,只有一个原因。你怕!可惜……”田家乐又叹气了。
“可惜什么?”陈德岑追问。
“所谓的,陈家百年难遇上的设计天才,不但是挂羊头卖狗肉的山寨货,还是个胆小鬼。”田家乐摇头晃脑的连连叹气。
家乐这小鬼,到底想干什么?居然挖这样大一个坑,又绞尽脑汁的引德岑入坑。
看着田家乐嘴角的狡黠之色,安静媛的心突然被揪紧了,莫名的替陈德岑担心。
“田螺,你说清楚,谁是山寨货?谁是胆小鬼?要是不说清楚,跟你没完。”陈德岑差点暴走,两手叉腰,愤怒质问。
“你要是有真才实学,就不怕别人挑战,可你不敢,说明你没本事,这就是山寨货。更可笑的,你连和一个乡下人赌的勇气都没有,你不是胆小鬼,谁是胆小鬼?”田家乐讥讽说。
“田里爬的,明知道你是激将法。这个当,我上,就算是火坑,我也跳。说吧,赌什么?赌注又是什么?”陈德岑紧紧咬着下唇,沉默了近十秒,冷笑应战。
既然是天才,当然就有天才的骄傲,明知这是激将法,可她受不了田家乐那嘲讽而挑衅的眼神,加上自己能力非凡,愤怒之下,并没深思背后的真正动机,一口就答应了。
“在相同时间内,我们雕刻同一个物品,到底雕什么,你说了算。谁的质量好,谁就是赢家。”田家乐用挑衅的眼神看着陈德岑。
“家乐弟?”安静媛俏脸变色,不安的看着田家乐,陈德岑最擅长的,虽然是设计,可她毕竟是陈家百年不遇的天才,在雕刻方面的境界,绝不在陈德兴之下。
田家乐的医术牛比,他们都见识了,就算他懂雕刻,又岂能和天才级的陈德岑比?还雕刻相同的物品,雕刻的物品又由陈德岑指定。
即便是现在的陈德兴,也不敢和陈德岑疯赌。
“静媛姐,你放心吧!我要是连一个山寨货都赢不了,也没脸出来混了。不管她想雕刻什么,我奉陪到底,而且必赢。”田家乐嚣张的说。
“嫂子,你别说话。我今天想看看,从哪里冒出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野小子,口气比脚气还大。野小子,你说,赌注是什么?”陈德岑不屑的瞪着田家乐。
“我赢了,你必须无条件的帮我打工。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吃亏,不管你现在是什么待遇,至少高三成或以上。其它福利会更好。”田家乐开门见山的说了条件。
“就凭你?”陈德岑冷笑。
“德岑,冷静点,既然是打赌,就听家乐弟把话说完。你这样着急,除非真被家乐弟说中了,你怕。”安静媛冷冷看着陈德岑。
“看在嫂子的面儿上,我不和你计较。你说吧,要是你输了,准备怎么办?”陈德岑生生压住内心的愤怒。
“条件随你开。”田家乐财大气粗,牛比叉叉的说。
“好!这可是你说的,要是你输了,必须答应我三个条件。一、从此之后,永远不准靠近我嫂子。二、以后凡是有我在的地方,你必须保持五米距离。”陈德岑冷笑说。
“德岑?”安静媛急叫。
“静媛姐,没事儿,我既然敢赌,就不怕她提条件。可关键是,她要赢了,这些赌注才能生效。”田家乐毫不在乎的笑了。
“最后一个条件,你到陈家打五年工,只管吃住,没有工资,一年365天,都不准请假。你要是有胆子接受,我就和你赌。”陈德岑尖锐的说了第三个条件。
“这些条件,也太简单了吧。你确定,不提更难的?”田家乐斜眼打量陈德岑,怀疑这丫头脑子有毛病。
这些条件对他来说,屁都不算一个。
“敢、或是不敢?”陈德岑冷笑问。
“谁不敢,谁是孙子。说吧,你想雕什么?事关你今后一生的工作,考虑清楚了再说哦!”田家乐善意提醒,难度最好大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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