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手!”沈一娜用尽全力挣扎,却是白费力气。
反而引火烧身,一团滚热,宛如火似的贴紧了……
“不要在我面前流氓,因为我会比你更流氓。也不要在我面前耍枪,因为男人都是耍枪高手。而你的玩枪史,顶破了大天,也就三五年罢了。”
田家乐对着左耳,轻轻吹了口热气,夺了她的配枪,退了弹夹揣进裤兜里,将空枪放进了枪套里。
被搂,被顶。
她都可以忍。
唯独不能忍的,就是田家乐夺了她的弹夹。
警察执行任务期间,被人夺了枪,下了弹夹,带着空枪狼狈而逃,不仅是失职,也是巨大的耻辱。
此仇必报,此恨必雪。
“美女,别想着报复。你真这样想,还会吃亏。这样吧,我们做个小交易。”田家乐退了回去,四肢大张的躺在床上。
“你不想救白小玲了?”沈一娜渐渐号准了田家乐的脉,这流氓天不怕,地不怕,唯一的软肋,估计就是白小玲。
“有我在,谁动她,我灭谁。你,也不例外。你要是敢利用手里屁大的权力陷害她,我势必让你,一天之内脱了这身黑皮,然后……”
田家乐坐了起来,眼底闪过一丝寒光。
“然后怎样?”对上那寒光,沈一娜突然打了个寒颤,心虚的避开了,不敢直视。
这混蛋到底是什么人?平时嘻皮笑脸的,看似无赖,一旦动怒,宛如雷霆破空,好可怕!
如此看来,白小玲可能是他唯一的软肋。
“你是警察,有些事,不用说得太白。你只要记住,没有最流氓,只有更流氓,而我,就是更流氓。你已经不只一次用小玲威胁我,希望这是次最后一次,否则……”
田家乐抽了一支普通毫针,振腕掷出。
吱!
毫针宛如一缕白色流光,划破长空,瞬息刺入沈一娜的膻中穴。
沈一娜身子一颤,突然无法动弹了。
以她此时的处境,只能任人宰割,一个老头也能对她为所欲为。
“我要对你耍流氓,只是分分钟的事儿。”田家乐腾身扑了过去,取了毫针。
“你说的交易,到底是什么?”沈一娜发现自己额头全是冷汗,手心也湿了。
睡如温兔,醒似怒虎。
形容的就是这种男人。
平时一团和气,人畜无害,一旦动怒,宛如怒虎出击,雷霆万钧。
这种人,真不是她现在能招的。
要是她无法治好旧疾,突破不了现在的瓶井,这辈子就只能原地踏步了,永远无法成为真正的高手。
当然,也永远没资格和田家乐正面叫板了。
“我可以配合你,甚至提供帮助,却有一个小小的条件。”田家乐收好毫针,斜眼盯着那片雪花般的粉肌。
制服是V领的,开口适中,这角度只能看见一片雪白。
“小小的条件?你嘴里的小条件,肯定不小……”
“是小是大,你见过就……”
“还耍流氓?”
“哦啦!小爷不逗你了,直切主题吧!我可以帮你,迅速落实这个案子。可是,开庭之前,我要保释小玲,我不能让她待在那鬼地方,我要还她自由和快乐,让她开心和幸福。”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沈一娜断然拒绝了。
“这就是,没得商量了?”田家乐冷笑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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