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墨儿发现了什么？

凤流墨一字一顿地问：“母妃，是不是还活着？”

迎视凤流墨凝重的目光，司羽心里“咯噔”一下！

就连衣袖下的手，都不自觉的收紧半分。

凤流墨又问了一遍：“师傅，母妃，是不是还活着？”

司羽稍稍平复紊乱的心情后，缓缓说道：“你娘当年下葬的时候，你不是亲眼看见了吗？墨儿，好端端，你怎会有这种想法？”

凤流墨说：“有人说，母妃还活着。”

司羽衣袖下的手，又不自觉得收紧半分，问：“何人？”

凤流墨没有回答司羽的问题，而是转过脸，看向白真真。

顺着凤流墨的视线，司羽目光落在白真真身上。

墨发黑袍。

此人的装扮，让她有些眼熟。

“二十年前，雀南山下，小庙村。”

“是你！”

“是我。”

白真真望着司羽，说：“二十年不见，故人，可好？”

故人，可好。

司羽想起来了。

居然是他，那个男人！

难怪她没有认出来，逆生咒改变了他的容貌，让他一年比一年年轻，如今他也才十五六岁而已。

“什么故人？”

司羽说：“你不是月儿的那个小跟班吗？换了装束，我差点没认出来。”

白真真早就料到司羽不会承认，望着她脸上的镂空面罩说：“是不是故人，摘下面罩便知。”

司羽冷哼一声，说：“胆子不小！”

白真真漫不经心地说：“羽妃娘娘，你还是认了吧。你儿子，可看着你呢。”

白真真看了凤流墨一眼。